她决定要揭开迷团,除了春柳,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信。
过了两日,春柳便将一切都查清楚了,“真是个荡妇,靠着身体苟活至今”。
春柳能查到的也只限于府内发生的,府外的事情,她一个小姑娘无从查起。
傅子贞身子养好了些,这几天茜羽也争气,竟然一直没出什么事,傅子贞腾出手来,决定要去收拾崔雪梅了。
傍晚,华家人用过晚饭,各处值夜的人都各自就位,其余下人都下值准备休息了,华顺华福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傅子贞和春柳已经矫装过了,就在后门不远处等着,见二人出来,赶紧跟上。
他们一路跟到永福巷,这一片区域居住的都是些贩夫走卒,说白了就是个贫民窟,也是,华顺华福只是个下人,自己还有一大家子人,哪里有余钱养外室,合二人之力,也只能在这种地方租个小院子。
走到巷子尽头,一个略显破败的独立小院子,三间瓦房,一个栅栏门,离四周的居民都略远,傅子贞当即就决定点把火烧死那毒妇是最合适的。
她推开门,远远地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嗡嗡声。
轻手轻脚地靠近屋子,此时能清楚地听到里面说的内容了。
“我想去看看我女儿,你俩想想办法,让我去见见”,这是崔雪梅的声音。
“雪儿,这太危险了,等女儿再长大几岁,身子养好些,我们想办法带她出府,那时你就能见着了”。
傅子贞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将门踹开,屋里的场景简直不堪入目。
春柳惊叫一声扭开脸,却又想着是来给夫人帮忙的,赶紧又闭了嘴。
傅子贞此刻没有心情去在乎那些腌臜画面,男人女人而已,又不是没见过。
她一剑扎向崔雪梅的前胸,却避开要害处,让她不至死得太快,崔雪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刺了一剑,鲜血霎时间充满了口腔,想喊都喊不出来,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
她的长剑抵在华顺的胸口,“起来,将这毒妇给我绑起来”,她不想自己动手,也不想让春柳动手,太脏太污,她们主仆都不能沾染了这糟污。
春柳握着匕首抵在华福的脖子上。
其实不用剑和匕首,他们也不敢反抗,做奴才做久了,服从主人是刻在骨子里的。
只有崔雪梅那种错以为自己是主子,忘记了奴才的身份,才会生出妄想。
华顺华福直接吓尿了,呆呆地不敢动弹,听到夫人的命令,赶紧爬起来,“夫~夫人,没~没有绳子”。
“把她的衣服撕了作绳子”傅子贞冷冷地说。
华顺华福胡乱地给自己裹上衣裳,乖乖地将崔雪梅扔在地上的衣裳拿过来开始撕成条。
很快,将崔雪梅给绑结实了,又叫华顺将华福也给绑了。
春柳的匕首一直抵在华顺的脖子上,傅子贞找了把椅子坐下,一如三年前抓奸那样,虽然坐着,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崔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