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问:“谁啊?还这么急。”二浪摇头说:“没听出来,喊得是挺急。”
敲门声和喊声一直没停,二人穿好衣服二浪去开门。
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挺年轻的。但却浑身道道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看着是在山林里被树克子刮坏的。
白二浪问他:“你谁啊,这是咋整的?”
那人瞪眼看着白二浪问:“你是白二浪吗?”
白二浪点头答应:“我是。”
那人说:“可找到你了,我叫颜旺财,是绺子的。”
赵玉娘给他倒碗水让他坐下慢慢喝,别着急。
颜旺财喝完水慢慢从头说起。
他十几岁的时候被刀疤脸绺子绑到山上让他家里拿钱,家里拿不出钱他们要撕票,可刀疤脸看他聪明伶俐就把他留下了,认他做干儿子,他看没杀他立刻趴在地上管刀疤脸叫“爹”。
看他整天没事干刀疤脸就让他喂马,和老马夫学习怎么养马。
前几天白斩鸡给他一口袋药面儿让他倒在河里让马喝进去。
他说到这里白二浪和赵玉娘都愣住了,互相看看问颜旺财白斩鸡是谁。
颜旺财说白斩鸡就是白斩鸡,因为他长得像外国人很白,就叫白斩鸡。
二人明白了,白立登在绺子就叫白斩鸡。
颜旺财接着说,他在往河水里倒药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把他绑上关了起来,等着刀疤脸发落。
白二浪问他:“那马喝没喝?”
颜旺财说:“喝了,都得病了。”
赵玉娘问他:“你咋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