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浪告诉他:“镇里,董家烧锅,山湾儿都知道我是郎中,没人怀疑我。”
赵玉娘接着说:“最近一段时间,人们也都知道白二浪收个徒弟,是冯大哥的表弟。”
白立登点头:“这就好办,但,你可别让人知道你是女的。”
“这个你放心,我会装好的。”
三人吃完分头离开酒馆儿。
白二浪家是三间草房,也很整齐,中间开门儿,东屋住人,西屋放着各种药品,人的牲口的都有,有中草药也有西药。
院子里立着绑牲口的架子,是给牲口灌药用的,要不牲口不老实。
这天天刚亮,二浪和玉娘还没有起来,他们又缠绵了一顿就呼哧带喘地躺着了。
赵玉娘感到奇怪就问白二浪:“你咋牲口和人都能治呢?一般都是兽医是兽医,人医是人医啊。”
白二浪告诉她,他师傅是人医,给一个豪门千金打胎出事儿了。人家把他整监狱去了,好悬命没丢了。其实,一开始他就不愿意干这事儿,但那姑娘的爹怕传出去丢人,就非得让他干,结果真出事儿了。从监狱出来后就不看病了,但得活着啊,就学兽医了。
我小的时候就四处流浪,他收留了我,教我兽医。看我还可以,学得快,为人他也满意,便把郎中那一套也都交给我了,我俩挣钱就买了这房子。
就这样我啥都能看。但,一般不给别人打胎。
二人又缠绵一会,赵玉娘推开白二浪:“起来吧,冯大哥看到又生气了。”
白二浪苦笑。
自从赵玉娘和白二浪在一起,冯宝就不舒服,但赵玉娘把他当亲哥哥对待,他也不好意思说啥。
赵玉娘在冯宝心里那是高高在上的,美貌、才学、地位,高不可攀那,只有贾德金那样的人物才能拥有,他只有看看、想想的份儿。
虽然现在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但那优美的身段,洁白的皮肤,想想都美。可是现在白二浪得手了,自己还不好意思阻拦,也阻拦不了,因为白二浪和赵玉娘那是天造的一对儿地设的一双。
赵玉娘之所以和白二浪这么快就整到一起去了,主要原因是她心里踏实了,她给剿匪司令部干,也就是帮助郑天龙,如果她死了郑天龙会把两个孩子养大。郑天龙和刘兴邦都是值得托付的人。
了无牵挂也就放开了。
二人正要穿衣服,突然外边有人敲窗户还一边喊“白二浪,白二浪!”。二人停下细听确实是在喊白二浪,便急忙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