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桐急口否认道。
怕陆文且看出啥端倪,又补充着说道:“我……我就是心疼,那包药粉,花了我好几百文。”
她试着问道:“赵管家他用了咱们这么贵的药粉,都没来跟你道声谢吗?”
“常大夫说,这药是医馆里最好最贵的,赵管家用了以后,可有跟你说过,这药粉效果如何?”
陆文且不知她的担忧,反而松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情,都被媳妇儿的小孩行径,给逗得轻松了些……
“当时情况紧急,他啥也没跟我说。”
他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哄道:“你要是气不过,大不了明儿我再去找他一趟,让他把那几百文药钱赔给咱,可好?”
看自家男人一无所知的样儿,方雨桐暗暗呼出一口气。
赵管家没啥反应,想来应该是没发现玉露的秘密。
或许,玉露离开玉葫芦这么长时间,早就失效了。
这会儿,她肯定不能主动把玉葫芦的事儿,告诉陆文且。
没得赵管家那边没感觉出来啥,自己反而先比陆文且这儿,捅开一个口子。
“算了吧,苟大哥的后事,全是他给掏的银子,那几百个铜板,咱就大度地不跟他计较了。”
媳妇儿发了话,陆文且便跟着作罢。
又问起了他不在家时,铺子里的生意情况。
从媳妇儿口中,得知鲁衙役帮了自家许多,便说等他到了城里,得做东好好请人家吃一顿。
还有那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泼皮,若是再敢不开眼上门来闹事,他定要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方雨桐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感觉经过狗顺的事后,自家男人好似稳重了一些。
要是按他以前的脾性,哪儿还有“再”这个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