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在场的明明有四人邕王醉酒,殷绍齐和两位殿下可清醒着,且都聪慧非常。怎么殷尚书偏偏咬着邕王不松口呢?”
‘聪慧非常’四个字被顾怀宁重音说出,可见意味明显。
三个正常的成年人被一个智力不正常的少年给钻了空子,说出来都觉得滑稽,竟有人打着这样的理由,要拉邕王下水,是何居心?
泰禾帝的面色严肃起来,原本想着已经敲打过贤妃,她自然是要老实些,没想到她竟还敢在朝事上指手画脚,看来真是不记打。
“不听话的狗,就该处理了,否则心生妄念,胆敢噬主,岂不是白费一场功夫?”顾怀宁说的胆大妄为,倘若刘福在这里肯定是要跪地求着泰禾帝息怒的。
可这里只有一个事不关己的道姑,还有一个口出狂言的顾怀宁。
泰禾帝在顾怀宁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熟悉的影子,却转瞬即逝,也许是记忆模糊了,也许是根本没有记得真切过。
“殷家源这个六部尚书已经被太子休假回家了,不能使人唇亡齿寒,就不再追究了。老二老三禁足半年,罚俸一年。贤妃降位,迁出菡萏殿。”
泰禾帝轻叹一声,道:“如何?”
“陛下英明。”顾怀宁适时的恭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