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顾怀宁不卑不亢的让开一步,道。
气氛沉默下来,刘福有眼力的借口退下了,道姑正也要拜别,被泰禾帝拉住了。
“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道姑低垂着头,又站回到泰禾帝的身边。
“臣煽动官员,恶意弹劾朝廷大员,请陛下降罪。”顾怀宁也不耽搁,将来意说明。
“殷家源纵子行凶,治家不严是事实,你何罪之有?”泰禾帝平淡道。
“臣是无罪,那邕王却未必。”顾怀宁接着道。
“哦?何出此言?”顾怀宁一直都是帮着晏安平的,突然这样说,泰禾帝倒来了兴趣。
“那夜醉酒,邕王和殷绍齐同时落水,怎么偏巧就邕王获救?殷绍齐殒命?肯定是有蹊跷。”顾怀宁的语气不像是要问晏安平的罪,更像是质问当日救人的二皇子和三皇子。
泰禾帝简直都要气笑了,道:“你什么意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