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误。”
“可我并非五行修者,而且也未曾修正经、奇经,怎也可以修行?”
“你天生正经、奇脉全开,乃是真正的天赋异禀之人。”
“所以我还算个天才?”
“论天姿,着实不差。”
“既然是一本修行前的书,为何我还需要研读?”
“正是因为你未修正经奇脉,以药物调理滋养经脉而入修行,所以气血汇流时常因不能入微而有所遗漏,略显气势不足。”
“那我当如何。”
“如书中所写,气血流转在细枝末节即可。”
常俊的几句解书之语,让挚启想起了之前何书生教他的水到渠成。他又不自觉的将二人拿来比较一番:二人表现的都极为惫懒,不过常俊看着要更甚,毕竟何书生至少还有个书铺。
但是二人洞察力又十分惊人,何书生能在挚启之前感受到他的修行变化,常俊熟睡之时也能洞悉城门口的一切动向。
“这二人是否有关联呢?”
他只是心中猜测,也不打算寻个究竟。他想起了之前挚辰说的:该他知道时,自然就知道了。
安仁县城的六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节。正午时分,一天中太阳最毒的时候,灼热的阳光晒在城门上,连守城的军士都缩进了阴影之中。
挚启和常俊如往常一样坐在城门口,一个修行,一个睡觉。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二人的脸上也都挂满了汗珠。
一道马嘶声跨过空无一人的城门,惊醒了此时蝉声闹而人声寂的县城。挚启从书中抬头、常俊熟睡中睁眼,两人挂满汗珠的脸冲着那匹飞奔而过的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笑容。
“好东西。”
“你用不上,看这样子是奔县衙去的。”
“县令之子不是还未入修行,难道陈家真有那传言之物?”
“真有也不过刚入门。”
“那这是?”
“今天早点回去,明天随我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