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綎几人都在一旁跟着学了起来,孙承宗干脆抱着刘綎实验一番,弄得刘綎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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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由樊过来了,他先是对向枫感谢了一番,然后说王爷有请,让向枫随同他一起过去。
在一处厅室内,向枫拜见了斜躺在软榻上的荆王,说他之前的施救之法多有冒犯,又不得不如此,请荆王见谅。
荆王听了一笑,说他那是因急救人,不必如此顾忌。
荆王的气色已恢复如初,他问了向枫一些情况,听向枫说自己只是个旗官后,荆王还有些意外。
朱由樊在一旁说向枫是他的朋友,今晚刚好在王府里同刘綎他们一起喝酒。
荆王听后点了点头,夸赞了朱由樊几句,说他交友不计门户不分贵贱,有太祖遗风。
随后,荆王拿起案几上的一个锦盒,对向枫说,这里面是一块玉佩,用和田羊脂玉所雕,现将此玉佩赏赐给他,以彰他救治之功,还勉励向枫要勤于政务,有难之处可以告知世子或直接禀报他。
向枫也没客气,接过玉佩拜谢了一番后就随同朱由樊出来了,和刘綎几人见面后,便和闻敏同众人告辞,朱由樊便叫人去安排好马车。
孙承宗过来问向枫的住址,说明日要去他家里拜访,向枫不好推却,只得告诉他了。
在回来的路上,闻敏说:“阿枫哥,今晚之宴,你表现极佳,独占鳌头哦!”
向枫笑了笑:“嗯,好像是不错,我这电灯泡还真有点亮。”
闻敏扑哧一笑说:“想那世子,费了那么大周折,到头来却只给他人做嫁衣,估计他郁闷得很呢。不过也好,让他以后不敢再小瞧你了。”
“嘿嘿,我是沾了你的光——你对他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心动的感觉呀!”
“没有!”闻敏摇了摇头,“虽说他那人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对他没感觉,更谈不上心动了——你那语气咋如旁人一般呀?你是想着我和世子好呢?还是不想?”
向枫一笑说:“这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
闻敏轻哼了一声:“说得真轻松,你如看客一般……”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闻敏说道:“阿枫哥,小敏今日感觉像是第一天才认识你——人生若只如初见,但愿阿枫哥不要让小敏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