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是连这个夯货都拿捏不住,怎跟汉王斗?”朱延瞠目道。
……
半仙居祠堂。
先前,水波兜法阵消失不久,木兰荘看见远方的一股玄劲欲要殃及祠堂,遂把岁囊里所剩的源石一并取出。掬手逐一察看,才知都是一些“破石头”,只能布下一道“小道御”法阵。该法阵防御力还算不错,可惜她的源石都是以前所剩,诸如鹅卵石大小,灵气着实一般,因此小道御的防护能力太低太低。
这道法阵已经抵御几次外来冲击,此时倒也完好无损。只是,到了此时,黢黑黢黑的法阵轮廓竟开始剧烈波动,因看不见外面,只觉着阵外似有强击冲阵。
“小小法阵,好笑也!”
马骕飞临祠堂,嘲笑一声后,转瞬挥出一道吞云劲,打向小道御法阵。那法阵经受不住冲击,几个眨眼之间,顿失形状。
木兰荘和慕容酒矗立祠堂门外大惊失色,一股子惊色刚刚散去,晓见有个身影跨步跳来,站在八丈外定目张望。
两个人单单看去一眼,顿时又惊又喜,连忙跑了过去。
“马师伯!”慕容酒惊喜道。
“马师叔你怎么来了?”木兰荘激动万分,“太好了!马师叔,你是不是得知赶尸派在此,特来援助?”
马骕看了木兰荘一眼,将目光停在慕容酒身上,板着脸问,“小黑子,这么多天过去,你为何赖在汉州不走?”
慕容酒住在玄机城之外,实际上跟很多师伯和师叔都不太熟,惟独马师伯经常造访百草屋,年年如此,逐渐混了个脸熟。
“本来早回鎏州了,只是……”慕容酒看了看木兰荘,旋即叹道,“这不是世事难料嘛!”
“世事难料……”马骕眉头深蹙,背过双手,“要是料到你们在这的话……唉,真是老了,做什么事,全都他娘的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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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骕比张萍大,比纳兰荘小,慕容酒要喊师伯,木兰荘则喊师叔。
“马师伯,你要是料到我和师姐在这儿,一定早点来救是不是?”慕容酒眉开眼笑。在他心里,这马师伯素有慈者形象,要比闻师叔靠谱多了,“呀,马师伯,两个月不见,你又见老了,想必是为了除魔卫道操碎了心,唉,身体要紧啊!回头小侄给你捣点药材补补!”
“好师侄,真孝顺,会说话……”马骕摇头叹息,意味深长地说道,“多吸吸空气,多说说话儿,有多少好话,趁早说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