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莱小心翼翼地将手头的行李放置妥当,与王贯并肩一同朝着楼上缓缓走去。一路上两人轻声交谈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我记得这帮人和滕家关系紧?是政协滕主席的人马吧?”陈东莱微微皱起眉头。
王贯冷哼一声,语气冰冷:“没错,他们正是滕破虏的人。想当年,也就是八年前那阵儿,他还担任着咱们县政法委书记一职时,可是雷厉风行啊!凭借着强硬的手腕,愣是把县里那帮袍哥会的家伙们给一网打尽了。”
“是滕破虏的人。八年前他在当政法委书记的时候,曾经动用铁腕手段,把县里袍哥会的成员抓了个遍。”王贯冷笑道:“当时正逢严打,我们都以为可能会枪毙几个流氓敲山震虎;没想到他最后居然一个也没杀;
不久之后,这群袍哥又开始横行霸道起来,而且似乎变得更加嚣张。县里面就有传言说,袍哥会的老大已经换人,现在是官家的干部在幕后了。”
二人一边轻声交谈,一边向前迈步,很快就来到了二楼管委会主任办公室门前。只见王贯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并高声喊道:“薛县,是我。东莱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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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很快传来回应声:“请进。”
得到允许后,二人随即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房间里的薛楼正端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轻柔地揉捏着自己的额头,“东莱回来了?要是有空闲时间的话,就帮着小王去处理一下设备进厂的相关协调工作吧。”
他现在身兼两职,一边要为经开区的发展协调资源,一边要管着全县的财政。事务太多太杂,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
陈东莱适时提出了建议。“薛县,关于南门码头的问题,如果能找到政协的滕主席说情的话……”
“犹如登天之难。”薛楼摇了摇头,陈东莱似乎能看见他额头上的皱纹加深了几分。“我专门跑过县政协一次,滕破虏现在谁都不愿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