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县出了这种事情,确实很不好意思。我们地委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陆茫茫无奈,亲自向这位“大秘”道歉。随后补充道:
“目前来看,神女县的设备已经很难再行修缮,如果可能的话,今晚就安排书记在永安县住宿。永安县招待所新近装修,目前条件较为完善。您看这样安排是否合适?”
“早就通知你们提早安排、提早安排,究竟都在搞些什么,”陕山只觉得自己头上的血管在突突猛跳,“我请示一下娄书记。你们在这边等我。”
说罢,陕山起身,快速朝娄得道的包间内走去。片刻之后,房间内传来陆茫茫的狂暴怒吼。“两只猪!猪都知道把猪圈收拾好,你们两个不知道!”
……
“下午还要视察憾龙河小江峡的旅游项目的建设情况,”陕山身体微微前倾,向靠在床上看书的娄得道汇报。
“最好是找个酒店,我中午能稍微眯一会儿。”娄得道翻着手里的《水经注》,没有抬头。
看来是逃不过这一劫。陕山无奈,近前汇报道:“神女县的神山宾馆目前出了点状况,可能暂时不具备接待条件。如果您能克服一下的话,我们争取在晚饭后前往永安县就餐……”
“能有什么状况?”娄得道翻了翻手里的书,“我十八岁出江关参军,到大泽省打扶桑人。当时大会战,我们被扶桑人打得大败,全连四散奔逃,搞得我半夜只能睡在沼泽旁边,”娄得道合上了书,直起身来,继续说道: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手上腿上都是蚂蟥,真的把我吓尿裤子了,哈哈。”娄得道想起了自己的糗事,长满皱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娄书记,情况会糟一点。”陕山见娄得道完全不当回事,只得说明实情:“神山宾馆的供水系统出现了问题,很有可能用不上水。”
“用不上水算什么。”娄得道摆了摆手,“挑点水来喝不也一样的嘛。也不过就是一天不洗澡,也没什么大不了。”
正说话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这是轮船的船沿撞击在码头的橡胶圈上的声音。他们已经在神女县靠岸了。
……
神女山脚,神山宾馆。
“你这也太过分了。”陕山面色铁青,对着陆茫茫和江自流说道。“太过分了这个,他妈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小主,
陆茫茫正用手帕捂住口鼻,防止发酵后屎尿味混合的臭气传进自己的鼻腔。听见陕山崩溃的质问,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塌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