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记得这个小陈好像读的是京师师大吧?”柳颜语气狐疑,“好像和京师外国语大学也隔得不远。”
“没怎么交流,逢年过节同乡会有聚会,一年偶尔见一两次。”这回换到明月照心虚了,他们二人可不止一年见一两次。京师师大门口的密密麻麻的小旅馆,明月照多多少少都在里面住过。
“但愿你们之间没事,呵,”柳颜语气不善,“毕竟是永安的乡巴佬,你要是嫁给他,我怕只能拿几车橘子当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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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您这么嫌弃橘子,是在暗示别人直接给您送钱吗?”明月照毫不客气,针锋相对。
“够了,你们!”明镜高一听柳颜还在嫌弃昨晚的柑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仔细想了想柳颜对女儿说的话,他觉得确实也有些道理。于是对明月照说道:
“京师师大算是好学校,但是他毕竟条件不好。永安确实也是小地方。”明镜高想了想永安在地图上的位置,又摸了摸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接着说:“郁祝厅长的儿子今年大三,有没有兴趣见上一面?”
“郁祝?他有什么好的?穷不垃圾的。”不等明月照拒绝,柳颜立即抢过话头。
她知道郁祝,煤炭工业厅一个比较年轻的厅长,四十岁的的年纪已经当上副厅级了。但是郁祝出身农村,家境贫寒,自己不大瞧得上。
她和明镜高都是富贵人家出身,父亲在解放前是七桥市数一数二的大地主,家中的土地成片连野,从小都是锦衣玉食。
在她眼里,郁祝的家世实在太差,哪怕是当上煤炭工业厅的副厅长,也难以抹去他卑微的出身。
“还得是齐建国的侄子。”柳颜直接亮明立场,“我觉得那个小子挺好的,汇大毕业,长得帅,而且踏实能干。”
“您是不知道齐副省长的侄子在外面玩得有多花。”明月照对母亲反唇相讥,“她谈过的女朋友怕是有一个加强排了吧?”
她和齐建国副省长的女儿齐佳佳是挚友,自然听闺蜜谈论过这位花花公子的秉性。她不明白,明明谁都知道这位混世魔王的品行顽劣不堪,为什么母亲却还是接二连三在自己面前推荐他?
“别想太远的事情。”明镜高阻止了无意义的辩论。“帮我拿一下衣服,我这会儿去一趟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