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回来了?”
三大爷注意到二大爷那副怪异的表情,顺着眼神也看到了刘光天,这许大茂的事儿既然掰扯不清,那何不如……?
“嗯?刘光天!”
易中海回头盯着刘光天,一张正气凛然的四棱子脸变得扭曲,怒吼道:
“瞧瞧你惹得麻烦,要不是你借邻居间的口舌之争,打折了柱子一条腿,今儿有许大茂欺负他的事儿吗?”
“照我说,刘光天得赔偿傻柱钱,是不是这个理儿?”
自始至终都没发言的贾张氏突然插了一句,让易中海心中暗喜,这老虔婆总算做了件人事,赔钱好哇,自己也不用承担阎老西家每个月十二元的陪护费了。
钳工钱不好赚啊,那可是一点点锉出来的钱,事关养老大计,能省则省。
可刘光天这小子是南锣鼓巷出了名的穷光蛋,学历低,没工作。
抽烟喝酒都占全,就是个货运站扛大个儿干临活的,身无三分银,就是攥紧也挤不出几滴尿来。
这话怎么顺着往下说,只能逼迫着他老子(刘海中)掏出钱来,还需要自己想想辙。
“嗯,贾家嫂子这建议提的好,我们三个大爷合计一下,许大茂,你破坏邻里关系,侮辱柱子和秦淮如人格的事儿还没完,先老实给我坐那儿!”
“嗨,多大事,您放心,我指定不能走。”
许大茂给了刘光天一个爱莫能助的贱笑,大喇喇的往板凳上一坐,点根烟嚣张的瞅着傻柱。
傻柱又偷瞄秦淮如一眼,发现对方没有看自己,紧锁着眉头避开了许大茂挑衅的眼神,他外号傻柱不错,但别当他真傻,他只是少年时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洗脑成功,个人价值观被带歪了。
傻柱十五六岁时何大清不告而辞,留下他和年仅五岁的何雨水,傻柱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和桌上的一百块钱茫然无措。
这时平常没什么来往的易中海出现了,他以刚上任管事大爷的身份通知何家兄妹,何大清抛弃了一双儿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私奔到外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