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双胞姐姐林银花

//针盘下土地的伤口和/我的伤口一样/都被镢头铁铣挖掘/深秋的阳光烙着脊梁/想起一棵一棵倒下的大树/父辈一样让我无处乘凉//父辈让我想起天空的阳光/高远的天堂温暖的心感/膝下的热泪和年轻的坟头/唢呐哭着把冥币转世//我借助泪的力量仰天祈祷/大爸,您走好/能送您的人都跪过/坚信天堂里没有病痛,也/没有左不行右不行的难为,更/不要记得那顶压弯脊梁的帽子//您走吧!乘着/我们对上帝的怨恨,乘着/我们拄着丧棒身心麻木的空隙/乘着转世了一袋一袋冥币的富有/乘着被祭文忽悠着的山神土地/乘着爆竹炸响天路的畅通/乘着纸马彩幡燃烧的烈焰/乘着……//灵犀相约的梦/可是天地之间的恩准/也是阴阳两界的通道/无需有风/贴着蓝天下一朵悠悠的白云/足以心领神会//。

半个月以后吕军在电话里告诉武泽天,要武泽天想办法把孟良死去的事情告诉林银花,是他在医院里欺骗了林银花,就实话实说“孟良心脏病突发离世了,庄间人已经把孟良埋葬了。”。

在武泽天和林银花陪伴的十多天时间里,互相倾诉交流了很多事情,各自生活的岁月都有鲜为人知的生动故事,随着姐妹关系的日益亲近,封尘半个多世纪的心门终于打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僵化也能够融合,感情可以割裂也可以缝合,只是需要找到相同契合的点,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武泽天让吕军邀请李强在吕家庄村村址等候,然后告诉梅梅和苟有志,让梅梅开着车以村干部的身份拉着林银花去了吕家庄村乏驴坡社林银花的家里。

在林银花家门口,那条额头上有一片白色印记的黑色哈巴狗,依然守候的大门口,见到林银花一阵摇头摆尾的“吱吱”嘶叫,表达着热情欢迎,看着所有来到门口的人心酸泪下。

在林银花家的院子里,一处坐北面南的庄子显得陈旧,土筑的院墙经历了风雨的侵蚀已经斑斑驳驳,墙顶上的苔藓植物间长出细叶细杆的杂草,东边的厨房、北边的上房和西边的仓库都显现出年久失修的“老相”,院子里散落着零零星星的树叶和干草,有一种十多年没有住人的荒凉感。

在林银花家的上房里,显得娇小玲珑的屋子给人一种压抑感,除了土炕,剩下的空间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张三斗桌子和两边两把木椅、后地靠着墙并排着大衣柜和高低柜,窗口下一条表皮破烂的三人沙发。

李强、吕军、梅梅、苟有志和武泽天五个人以客人的身份各自选择了位子坐下来,林银花把屁股搁在炕沿边上,沉默中还是武泽天开口说话:“姐姐,我姐夫在半个月前就离世了,是庄间人埋葬了他。”。

林银花面无表情的问吕军:“你说让我安安静静地休息你去看看病人的情况,为什么一去就再也不见面了?”。

“是怕引起你的心脏病复发”吕军回答。

“武泽天”林银花面有怒容地问:“你陪伴我这些天是为了帮助他们欺骗我?”。

“姐姐”武泽天和蔼地说:“我姐夫心脏病突然发作是受到什么刺激,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武泽天的回答让林银花哑口无言,就又迁怒到郭民身上,咬牙切齿地骂:“是郭民这个死不了的杂种子害了我们一家人。”。

“这个时候抱怨谁也没用”吕军想这样下去没有好结果,反而会更加难堪,就把手里的《低保证》放在林银花面前说:“为了照顾你的生活,镇政府给你申报了一份低保。”。

李强瞅准“火候”示意大家离开了,林银花屁股搁在炕沿边上动也没动一下。

离开林银花家的门口,梅梅坐进驾驶位置,苟有志赶紧坐在后排,把副驾驶位置留给武泽天,武泽天坐上去脸朝梅梅说:“睡都一起睡了,还怕坐在身边!”。

梅梅与苟有志时刻保持接触距离,村委会就他们两个人,工作需要难免零距离接触,就像舌头和牙齿的距离一样需要接触,需要互相帮助也难免互相伤害!很多人背地里把梅梅由叫“大奶头”改叫她“公交车”了。

“武姐”梅梅开着车问:“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去找柳风吧!”武泽天回答。

“柳风已经和文玉红准备结婚了”苟有志说。

“那就去找胡硕吧!”武泽天又说。

“胡硕和文小红也准备结婚了”苟有志说:“他们准备举办‘集体婚礼’”。

“那么,你呢?”武泽天问苟有志。

“我……我……”苟有志扮了个鬼脸说:“总不能两口子成为同一个村的村干部?”。

“绕来绕去还是这个结果”武泽天说:“那个时候我让你梅梅跟着苟有志去,你挑肥拣瘦跟了张委任,张委任回到城市里把你丢在暖湾村,女人看准了一个男人就打定主意,今天看上这个明天看上那个,能接触到的都要选择,花里挑花挑的眼花,比较来比较去没有一个合适的,就是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人。”。

“在我实实在在听你的话的时候”梅梅说:“我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