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多有个带把的,我都想送他去官家,让一枪打了算了。”
我吐出一口烟,笑吟吟说道,“真皇太极都耍不转的事情,你硬要觉得自己牛逼点,耍得转。”
王大祥见我一直在拿老黄开玩笑,及时转移了话题。
他拿出一个崭新的牛皮袋子,上面还有信用社的标志。
“王天天,这是十二万,人家姑娘爸妈那边,我们都谈好谈到位了,他们都不闹了,你还继续闹个哪样。”
“那女娃户口本上是人家的女儿,不是你王天天的妻,你算她什么人啊,还一直不依不饶。”
“你识相,就把钱拿着,以后不要闹,该干嘛干嘛。”
王天天看了递过来的牛皮袋子一眼。
然后外翻被打破的嘴唇奋力蠕动,一口带血的口水吐出来。
只不过他被打得太狠,连口水都吐不利落,拉丝成线一下子滴在自己身上。
“你们黑社会就这么日不死,人说弄死了就弄死了,县里没人管你们,我就去市告你们,市没得人管我就去省……”
他话还没说完,一直站在老黄身后的白贵溪猛地冲过来。
一脚踢在王天天胸口上,随后弯腰抓住王天天的脑袋,一下接着一下的往水泥护栏上磕。
“姐夫,王大哥,杀了他算了,这个杂种硬是认不清好歹。”
白贵溪打了几下,我就制止了他。
倒不是我内心有正义感,只是当时我还年轻,还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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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二流子也分三六九等,他玩得太下作太不入流,所以我看不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