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张嘴,轻咬了咬她葱白的手指,缓缓说道:“说不难过,是假的。说难过,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那个时候,那帮人突然闯了进来,我妈把我锁在那个破柜子里,告诉我别出来,我爸怕死,先把我妈推了出去。”
“可那帮人没饶过他,反而先把他弄死了,我躲在柜子里,没看到,只听到他一声声惨叫。”
“我妈一直护着柜子,我从缝隙中,看着那些人,淫、笑着向她走来,后来她就被按倒了,我想出去,她对着柜子一直比划着不要,不要出来,不要出声。”
“那些人只当她是痛苦的张牙舞爪,只有我知道她的意思。”
“后来,我生生把自己憋昏过去了。等我再醒来,就躺在了部队里,守在我旁边的是咱爸。”
“他起先什么都没告诉我,在部队呆了几天,我跑出去,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报仇。”
“那个时候我才十一岁,怎么报仇?”
“后来咱爸又找到我,见我在家饿了几天,死活都不跟他走,才告诉我,等他们赶来的时候,我妈也只剩一口气儿了。”
“他说,当时我妈指着柜子,求他,带我走,让我好好活。他说,我妈临终的遗愿就是让我好好活,我不能把自己折腾死。”
“听完,我才跟他回去,再后来,就成了你哥,成了云琛。”
云琛一口气说完那段过往,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反而云淡风轻,平静了很多。
怀里的丫头没动静,云琛垂眸,丫头怔怔的看着他,杏眸蒙着水雾,脸上有划过的泪痕。
楚楚可怜,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云琛猛的亲上去,怀里的丫头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努力回应。
她的回应勾着他的欲望喷薄,想就这样跟她一直耳鬓厮磨。
溺死在这春宵一刻,温柔乡里,也不是不行。
湖面平静,倒映着圆月,像按下了暂停键。
最后,云澈凭着仅剩不多的理智,按住了他肆意妄为的大掌,娇喘着:“哥,哥,水榭,这是水榭,会被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