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事发时你不在家?你是在刚闹起时回的城中,只不过听闻是因着这么件事,不敢承担,选择龟缩一处,妄想等风头一过再做打算。
却不料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设想,短短几日,继其父暴亡之后,母亲也寻了短见,你是越想越怕,索性躲了出去,过些时日再回,演一出错过的戏码,用以瞒骗别人。”
“我没有故意躲出!你休要编派于我!”
老爷冷笑一声:“我说这般多,你只道我编派你在与不在,故意回避重点吗?”
跪坐人嘴巴张合着,却已经发不出声响来。
“你口中的好人家女儿、你所谓的青梅竹马、你自称不在城中未能及时救其于水火的相悦之人,她肚子里的孩子——”
话到这里明显停顿了一下,那双已经充满寒意的眼睛直视着跪坐之人,缓缓继续道,
“这个重点,你是故意装作听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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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关门那一刻起,惠娘就站到了门外,那些冰冷的对话,她打从一开始就听到了,话如利刃,每听一句,胸口便如挨了一刀,直到此刻听见老爷质问对方“装作听不见”,她面如死灰。
头重脚轻的惠娘只觉身体的血液似乎都在逐渐凝固,若非身旁的丫鬟眼尖提前来将人搀扶住,恐怕早就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