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那我出去了。”然后一步三挪的往外蹭,田世舒眼不见为净,翻身向里。
“其实……你说说看呗,万一我懂呢?”他又坐到了床边,还给她拉了一下被子。
“滚蛋。”
“好嘞。”
然后贴心把灯熄了,才走了几步,然后就听哐地一声,某人撞在了门上,嘶嘶哈哈着出去了。
田世舒听得好笑又觉得好疼,迷瞪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吴浩然却实实在在想了一遍发生的事,也没猜明白究竟是什么让人迅速变脸。他发誓他刚刚在她脸上看到了发怒的前兆。
这个人看似冷清,实则是个热心又好脾气的人。只要你肯主动些,她是不大会拒绝的,可刚刚他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要发怒了?
委委屈屈地吴浩然刚打了个盹,县衙又来查房了。
“有人投诉你们夜里不睡觉瞎折腾,你有何话讲?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分开睡了?”
吴浩然把文书收起来,“大人,学生夫妻的文书可有问题?”
“那倒是没有。”
“学生在自己房中制造了一些动静可犯法?”
“虽然不算错,不过……你们可一直在房里?”
“您也说是夜里,都宵禁了,我们能去哪?我们昨日一整天就没出去,小二可证明。”
“那为何半夜会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您看!昨日夜里学生撞在了门上!”吴浩然一指额头,一脸晦气地解释,“学生内人昨夜病了,学生照顾她,所以才走动多了,这也不行吗?”
几个兵士见他额头青痕忍不住想笑,又听是那个漂亮女人病了,也有三分同情,七分不信,便道:“不如早点去医馆看大夫。”
吴浩然摆手,“好不容易才睡了,等她睡好了再去。”
几人不怀疑这夫妻是那飞檐走壁杀人放火的贼人,不过是好奇他们二人为何在此时来资阳。虽然他们说是游学路经此地,可谁会往战区跑还不张罗走?
几人交代了几句便走了。这县城连续两天都有大幺蛾子,县令不得不出来主持政务,所以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整日在外奔波,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