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休息吧,我这头发还要一会儿。”
“我干脆运功试试能不能把头发烤干?”吴浩然突发奇想。
“啊?你练的是什么功夫,还有这功效。”
吴浩然没忍住笑出声来,“我也不知道,就试试呗。”
然后他便气运丹田,把周身真气运到双掌之间,原本半干的头发,渐渐干燥了。
若不是不敢打扰他,田世舒都想摸摸他的手,是不是能当卷发棒?
约莫一刻钟,田世舒的头发犹如被火烤过,干干爽爽了。
吴浩然耍起赖皮,非说消耗太多,整个人挂在田世舒身上,“夫人咱们回去休息吧!”
田世舒只好顺了他的意,站起身走了两步,只觉得不对劲,一把推开他,然后又把人推进里间不准人出来,闪到屏风后,脱了裤子一看,啧啧,她来大姨妈了!好突然啊!
她处理好个人卫生,再出来,有点尴尬了!她得怎么和里边那位解释呢?
烦躁啊!她刚刚洗了冷水澡,这个举动对初潮来说有点不大友好,幸好吴同学把她头发烤干了,要不然她再因此落下头疼的毛病就太亏了。
十五才来初潮已经算晚的了,她前一阵子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啥毛病来着。
再磨蹭一会儿他是不是就睡着了?
唉,算了,他也不是那好糊弄的性子。没见里间的灯都亮起来了吗?再让他走一会儿楼下都得找上来说他扰民。
田世舒推门进去,吴浩然已经脱了外衫,散着发,叉着腰等着她了。
“怎么了?”这一晚上也没点灯,这会儿即便在灯光下,才发现这人的脸色不大好看。
“出了点小状况,那个啥,我得去外间睡,你好好休息。”田世舒说完就想走。
“是不是受伤了?哎呀,我也是粗心,怎么没发现呢!快告诉我,伤哪里了?”
折腾了半个晚上的田世舒这会儿有点累,还有点恶心,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伸手拦住他,“哎呀,没伤哪!就是……从今往后咱们真要讲究个授受不亲了!”
“啊?啥?”
“哎呀!说了你也不一定懂!”
吴浩然见她有点烦躁,只好把人怼到床上,“分开睡也得是你在里间,你脸色这么差,真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