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斜倚在眠床上,含笑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奴想问,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日后,公主是怎么打算的?”
“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么?”
“公主是说,以前驸马的几个妃妾?”
“嗯。”
沮渠牧犍为迎公主为后,不仅休了原配正室,还遣散了后宫十余个妃妾。
拓跋月对此很不认同。
毕竟沮渠牧犍是河西王,他宠幸过的女子,哪里有人敢娶?故此,她们唯一的出路,便是出家为尼。
“托人去找了,那十余个妃妾,有的看淡红尘,不愿离开;有的趁人不备,偷跑出去,不知去往何地。现下,只有一个姓吕的女子愿再次侍奉驸马。公主,你可要见见她?”
“见,明日便见她,”拓跋月心里松了口气,“我不愿再与他亲近,但总不能让他孤枕难眠。”
她忖了忖,又道:“我可不想他去祸害别的女人。”
阿澄挠挠头,小声问:“奴有一个疑问。”
“你说。”
“这个吕妃,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
拓跋月、霍晴岚对视一眼,霍晴岚抢先道:“阿澄,你还小,这事儿你不懂。一则,我只是去寻愿再次侍奉驸马的人,并未强迫于人……”
“哦,我知道了,”阿澄似乎明白了,急匆匆打断霍晴岚的话,“因为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