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程则绪没少亲密。
“宫宴结束了?”不让她问,她便换个法子问。
一天天的,不让人安生。
许承言眉眼轻挑,“结没结束,还能阻止我来寻你?”
屋内高烛燃起。
炭火滋滋冒响。
许承言将人抱起放在床榻旁,紧随着拉进怀里,看了眼怀里安静本分的陆嘉宁,压下去的躁火一股涌上。
“宁儿不想让我来?”
“殿下身份不太合适。”
“我送的银镯又丢了?”
“太凉,冬日不便戴。”
“我送的狐氅压箱底?”
“太招摇,不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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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言听着耳边抵触声音,勾唇‘啧’了声。
“不让我来,是方便平日里与程则绪培养感情?”
陆嘉宁身子一动,腰间的手臂紧跟着收紧,“上次与殿下说过,我身上有婚约,无法再与殿下交涉。”
许承言听她鬼辩,“你次次提与他有婚约,为何不提与我有肌肤之亲?”
“是他不知廉耻跑去宫中求来圣旨,明知宁儿已经是我的人,非要在中间掺和一脚,若不是他,此时我便能与宁儿正大光明亲近。”
察觉她明显不悦,许承言怒气也跟着上来,宽大手掌摩挲着她腰间,“他有什么好的?”
陆嘉宁按住腰间游走的手,被他反过来抓进手中,细细在手里把玩。
“并非我要提他,殿下为何不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一下?”
许承言若有所思,一本正经回应着,“若我是宁儿,便会立刻甩了他,投奔我怀中。”
陆嘉宁嘴角一抽,他倒是敢说。
“我乃一国储君,宁儿与我在一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想到程则绪,许承言心中燃了火气,声音提高几分,“他有什么好的,宁儿若是跟了他,日后只会担惊受怕,若是哪天战死了,宁儿还要为他守寡。”
“他哪里都比不上我,宁儿阅历浅,心思单纯容易上当。”
陆嘉宁听着耳边声音,真当不顾及她死活。
一边有婚约在身,又一边与当今太子殿下拉扯不清。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目光逐渐幽深,盯着那双漂亮的眸子,生不出一丝怒火,“宁儿摸他了?”
察觉她微颤的睫羽,许承言心中难以明说的妒忌遍布全身。
“摸他哪了?”
他拉着她的手上移,带着她手软指腹覆在他脸上轻揉几下,“这里?”
来到脖颈,“这里?”
他眸光愈发幽深,察觉她面上不耐,欺身吻上她眼角,抓着她的手来到腰下。
“这?”
陆嘉宁忍着不悦,又推不开他,“大过年的发什么荤?”
他的声音带了嘶哑,肉眼可见面上染了潮红,“宁儿为何奖赏他?”
奖赏?
他倒是会说。
“既奖赏他,也奖赏我。”
他自然知道宁儿没做什么,色欲熏心摸了程则绪几下罢了。
但他也不允许。
怎么能摸其他男人!
“你胡说什么!”
把她当什么了?
“不要怕。”
声音逐渐低沉哑欲,一声声萦绕在她耳边。
“宁儿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