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陈冬瓜等人是主人的族人,自不必拘泥于某些规矩,可他们身为下人,必须严守规矩。
陈哑巴也在座,他“啊啊啊”地比划着手势说了一通,众人听得一头雾水。
陈冬瓜代为翻译:“我哥说,你们这些人,往后每日都要接受训练,膳食不好可不行,你们一定要吃饱吃好。”
他喝了一口“汽水”,洋洋自得:“依我看,你们都是幸运之人。要知道我华子哥在合水镇是出了名的豪爽大气,从不亏待追随他做事之人。不知有多少人想追随你们主人呢!”
他们这一桌谈论着此话题,邻桌情形和这一桌差不多。
那六个非边军的家丁与陶梓等人一样,自来到此处后,始终处于惊愕之中。
他们有的出身普通农户,有的曾在大户人家当差,都被桌上几大碗菜肴与白米饭惊到。
若是日日这般饮食,他们哪像是被买来当下人的?简直是来享福的!
他们也听到陈冬瓜所言,但对每日需要训练毫无概念。
他们只晓得,在此处生活着实优渥,务必珍惜,乖乖听主人话,全心全意为主人做好事。
用过晚膳,陈玉华一边散步消食,一边朝里正陈柏霖家走去。他想向陈柏霖询问今晨案件的进展。
如今清阳县暂无县令,主簿话语权理应大增,陈柏霖可运作的空间也应该不小。
只是等他抵达里正家时,才知晓陈柏霖今日未归。
陈玉华只得原路折返。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陈玉华恢复练功日程。
今日并非他独自训练,而是领着一大帮人在屋后一同操练。
八个健妇、十三名家丁与哑巴,总计二十人。
八个健妇仅学过些粗浅拳脚功夫,未习桩功,故而要跟着陈玉华学扎马步。
有句老话说得好,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