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面露古怪之色,几息后,弟子介绍道:“此乃弟子们描下来的。弟子们瞧着,这其中有规律,所以送了过来。”
陆谦又细细看了几眼,这些符号长长短短,组合起来,译上一遍,便是数字,再同孟兆先前默下的密文对照一遍,便是密信。
“在何处描的?”陆谦急切道,不待弟子开口,他摆了摆手,让弟子去将孟修云等人请了来。
人都到齐后,弟子一五一十交代起来。
这几日陆府内外都查得严,便是进出送菜送恭桶收泔水的力夫,也都是弟子们紧紧跟着,不给他们一丝夹带,还有同陆府里旁人接触的机会。
偏偏这几日,收泔水的力夫在路过浣衣园门口的时候都会不小心摔上一跤,磨蹭几息,起初弟子以为只是凑巧,是那处路滑。弟子查探准备唤人来修补一二地上的石子,偶然发现那处能瞧见浣衣园晾的衣物。
弟子一时好奇,盯着衣物多看了几眼,发觉不对劲。一般说来,上衣和裤子是分开晾的,还有好些长袍衣裙也是,但弟子瞧着,这些衣物杂乱不已,长长短短的。
弟子也学过些机关术,通晓些密文,干脆将衣物长短描了下来,几人一合计,有问题。
“好精巧的法子。”苏篱看了一眼纸上的符号,心里头肖想了一番。
便是被发现了,弟子们问上门,浣衣园的死不承认便是,更别说时刻一过,再重新晾晒一番,物证也就没了。
孟修云亦是眯起了双眸:“就怕他们没有动作,如此便好。”
“孟少门主的意思是?”陆谦瞧他如此,是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