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见状,连忙站起,伸手为李莲花顺气,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昨夜在凉亭里吹了风,感染风寒了?”
李莲花边咳边摆摆手,断断续续的回道:“没事……没事,就是刚才一口痰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方多病这才放下心来,坐回到凳子上,又接着问道,“哦,你说昨天那怪声,是不是五毒教的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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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又连着咳嗽了几声,开口道:“嗯,这苗疆的人邪门,苗疆的酒也邪门的很,我昨夜也是噩梦连连,以后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方多病忙点头赞同,“对对对,以后咱们还是自己做饭吃吧。不要吃客栈的东西了,他们擅长邪术,说不定哪天咱们就着了道。昨天那声音奇怪的很,虽然算不上多吓人,但是让人……”
“哎呀,方小宝,你这一身的酒气,都快发臭了,还不快去洗洗。”李莲花一边说,一边用手在鼻尖扇了扇,那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方多病忙低头嗅了嗅,这味道确实酸爽的很,他嫌弃地撇了撇嘴,连忙起身,边走边对着笛飞声嚷道,“哎,阿飞,你这酒一定有问题,连衣服都臭成这样了,以后不要买他们的酒了。”
一直不动如山的笛飞声嫌弃地瞥了一眼方多病。
傻子!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进了浴室,这才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正在一杯杯灌茶的笛飞声。
李莲花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虽然笛飞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但是他就是感觉莫名的心虚。
他咧嘴一笑,对着笛飞声说道,“老笛,你慢慢喝,我先去做饭。”说完,一甩衣袖抬脚便要进厨房。
笛飞声轻哼一声,从唇角溢出几个字,“登徒子!”
李莲花脚步微顿,全当没听见,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待到日上三竿,几人终于坐在一起,吃了一顿早午饭。
吃完饭,笛飞声继续背着刀到竹林练武去了。方小宝那呢,也继续练他的扬州慢。角丽谯难得懒散,不再和方多病比着练剑,而是拉着正在研究毒经的李莲花出了门。
本来方多病也想跟着一起出去,却被李莲花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因此,方多病还独自生了一会闷气。
待到傍晚,李莲花与角丽谯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听雨阁时,却碰到几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