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分辨来时的路,隔一段距离我就在墙上画一个符号,这样至少能保证自己不迷路。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前面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心下不由暗骂糟糕,这个廊道除了墙壁,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忽的想到来时距离此处不远有个房间的门没锁,无奈只能后退先去那个房间躲躲。
我快速移动脚下步伐,往身后跑去。
由于速度太快,墙上几盏油灯被我发丝带起的劲风弄灭。
推门毫不犹豫大跨步进入房间后,还能听见外面廊道他们的谈话声。
“咦!这段路,灯怎么灭了?乌漆嘛黑的!”
“不清楚,赶快点起来!”
我脸紧贴着门板,听着一群人的脚步渐渐走远才松一口气。
并不是我怕打架,而是不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人,万一打倒一群,紧接着又来一群,车轮战只有我吃亏的份。
正准备出去,此刻身后却传来一个沙哑诡异的声音道:“是···谁?”
我推门的手一顿,不敢看背后黑黢黢的房间,全身汗毛倒立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爬上头顶。
“别··再来··问了,该说的··我都已经交代清楚···”
“快把我··的妻子···儿子放了,求求··你们···”
身后如破锣一般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大着胆子转身往背后黑黢黢的方向看去。
黑暗的环境使得周围都是视野盲区,只能隐约识别墙角的稻草床上躺着个人形模样的东西。
奇怪的是此刻我害怕的情绪消失,只想摸索着过去探个究竟。
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我一直想当一个死得明白的猫。
于是我朝那躺着人形物样的东西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一半我右侧外大腿传来钝痛,伴随着桌子被我撞开,桌脚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