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为兄向你赔罪。”
许母顿时吃了一惊,赶忙上前将他扶起来,“哪有兄长向兄弟行礼的,怎可如此惯着他!”
许母转头看向许晏舟,呵斥道:“你看看你,都是你任意妄为!”
看着许晏承给他跪下,许母心中颇为不是滋味,哪里忍得住不去怨怪许晏舟。
也就是想起如今这番境地,她才没有说更多刺耳的话,生生忍下来,让她心里发堵。
许老将军张口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
当着宗族也就罢了,还有外人在场,许母至少稍加掩饰一番。
族长彻底不说话了,真是谢谢你们了。
许晏承一脸愧疚的神情,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向我行礼有错吗?”
许晏舟的话让许母等人一阵错愕。
许母好似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他可是你兄长啊!”
许晏舟薄唇轻抿,“我乃北辰王,他向我行礼有错吗?”
许母瞠目结舌,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什么,被许老将军喝住。
许晏舟若是搬出北辰王的名头,不仅许晏承要行礼,他和许母都要行礼。
许母虽然不再说话,但脸上的不服非常明显。
他封王了也是许家嫡次子!
许晏舟眼底露出些许疲惫之色,沉声说道:“叔伯父,请!”
族长也不想再和这对夫妻说话,他来到许晏舟跟前,说道:“孩子,没有宗族定是不行的,若是你愿意,我可将你过继到我们这一脉……”
他的话还未说完,许晏舟便说道:“谢叔伯父好意,晏舟心领了。”
族长见他心意已决,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这六十家法杖下来,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就是正常时都未必能承受下来,更何况他重伤未愈,真将人打死,许氏一族也完蛋了。
“叔伯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