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御前宫人把花夏叫走了。”
御前宫人?是玄翎有什么吩咐吗?
盛熙颜揉胸口,极为不舒服,给自己把脉,确实有些心悸。
刚乱想着,珊瑚扶着花夏进来,她脸色煞白,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
盛熙颜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你怎么了?是皇上说什么了?”
花夏放下茶杯,拉她手不知如何开口。
盛熙颜一看,这么严重,难不成把她打入冷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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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直接宣旨就可以,没必要叫花夏去啊。
“没关系,如实说,本宫受得住。”
“娘娘,皇上把侯爷收拾了一顿,可能怀疑前夜的事了。”
盛熙颜心头一震,苦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从进宫开始,她所做,真的,演的,没有一样逃过帝王的法眼。
盛熙颜搓臂膀,浑身发冷。
“娘娘您别害怕,皇上是疼爱您的,只要日后您和侯爷保持距离,就不会有事。”
花夏给她盖上鹅绒毯子,盛熙颜靠在软垫上许久。
“花夏,你一定疑问,我到底爱谁....
我对皇上有男女之爱,但不是全部。
他是天子,我对他时常惧怕,所以不敢敞开心扉,保留了两份给自己作为防范和退路。
爱应当是平等,才能心心相映。
可皇权之下,皇帝和妃子不可能灵魂共鸣。”
花夏叹息,她了解盛熙颜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小天真烂漫,散漫豁达,偏安一隅。
进皇宫后的这一年半,已经是盛熙颜最上进的时候。
临近天黑,晚膳前,养心殿里。
玄翎从校场回来,沐浴后,一袭月白龙纹衮服,清新隽美。
敬事房总管躬身道:
“皇上,王小主和崔小主已经入住寝宫,皇后娘娘让奴才来请示,今夜是否要哪位侍寝?”
玄翎手拿一幅新收藏的字画,鉴赏许久,指了一面墙让挂起来。
“王婕妤。”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缀霞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