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愣了下,露出一个笑容,将他拉起来,搂进怀里:“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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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心里暖的就像被三春的阳光照着,鼻子都有些酸酸的。
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什么也没说,容易什么也没问。
他以为,容易是不在意的,没想到他都懂,他一直在。
“走了走了,回去。”
容易看他眼底氤氲着雾气,笑着冲他伸出手:“我懒得走,哥哥抱。”
“好。”
慕容清音弯腰抱起他,不顾朝臣尚未散尽,低头吻吻容易的额头:“小易,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
容易毫不吝啬回应慕容清音的爱意:“很爱很爱。”
爱到,他甚至不再考虑,有一天自己是不是还能回去。
此生有慕容清音一人为伴足矣,再无他求。
历章七年,历章帝容易与男后慕容清音并立为帝,改国号诸夏,年号共治,是为共治元年。
二帝并立之后,容易就彻底不上朝了。
朝政彻底成了慕容清音自己的事情。
容易呢,天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每日里钓鱼斗鸡看话本,带着小太监去外头街市闲逛,日子好不舒服。
因为容易久不露面,有脑洞大的朝臣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慕容清音圈禁了,甚至直接弄死了。
毕竟如今天下不只是容家的,也是慕容家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新帝登基,怎么能容忍了容易继续牵制他啊。
这种言论愈演愈烈,最后竟传出了慕容清音弄死了容易的传说。
消息传到容易耳中的时候,容易正带着小太监孙喜在茶楼听书。
书正听得津津有味,旁边客人的谈话声突兀的钻进他的耳中:“听说了吗,历章帝久不出现,是因为被新帝弄死了。”
?
容易抬头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孙喜和孟极,抬手指了指自己,无声地问:“我?”
孙喜看了孟极一眼,孟极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不知道。”
两个客人还在热火朝天的议论:“哎哟,我也听说了,听说尸体连夜就拖出去烧了呢。”
容易:“……”
你大爷烧了!
你爹烧了老子都不会烧了!
废柴都忍不住在容易的脑海里哈哈大笑:“我艹,你们人类怎么这么会想象啊。”
“哈哈哈哈,连夜烧了,那你是什么啊宿主。”
“闭嘴吧你。”
因为听到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容易的脸色不太好。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表情,笑着走到邻桌两个客人面前,在他们诧异地眼神里坐下,满脸都是好奇的笑容:“二位哥哥,小弟方才听二位哥哥说的,很感兴趣,二位哥哥和我说说呗?”
他笑着说,憨态可掬,笑意柔和。
不得不说,容易生的漂亮,这样子笑起来,就分外讨人喜欢。
二人也没什么警惕,二话不说将刚刚说的又给容易讲了一遍。
“照理说,这可是大事儿,二位哥哥怎么知道的啊?”
容易瞪大眼睛,满脸崇拜的看着两人:“二位哥哥好厉害啊,一定是在宫里有人吧?”
“哎,哪里的话,也没那么厉害。”
男人嘛,谁不愿意被人崇拜,尤其还是这么个漂亮的小美人儿。
于是二人立刻打开了话匣子,给容易讲哪位大人合理猜测的,哪位大人声称自己亲眼所见,哪位大人……
孟极和孙喜呆滞的看着容易三言两语就骗的这俩人较着劲儿的给容易说自己知道的,唯恐说的比对方少丢了人,一时觉得,若是当初皇上也肯拿出这个本事哄新帝,兴许俩人也不用浪费半年时间。
于是乎,当天下午,历章帝亲自带了三百御林军,和孟字营一百暗卫,浩浩荡荡的抄了京中几位大人的府邸。
他带着御林军在前头抄家,孟极带着人在后头敲锣打鼓,宣告章帝受到污蔑,特来上门讨要精神损失费。
容易既不打人,也不杀人,就是看到啥拿啥,颇有一股子明火执仗的劲儿。
三日之内,上京城六部官员损失不下白银百万。
许多府邸直接被容易搬了个空徒四壁。
第四天,容易难得规规矩矩坐到了龙椅上。
面对御史参奏,容易直接抄起背后的隐囊往他头上砸去。
可怜王康一个柔弱文臣,被一隐囊砸的头昏脑胀,当场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