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也不知是怎么,感觉耳朵有好多脏的东西进了脑子,对着船长重重一巴掌,船长不再叫唤,痛苦的忍耐起来。
过了许久。
海盗的伤员都稳定下来了。
岸上的人把最后一箱货物抬下来。
船长强撑着站起来。
看着手下清点的货物明细。
先是把伤员给出的补偿给了,这个补偿似乎是雷打不动的,不管这次收获怎样都是如此,随后,把这些货物一箱箱的分给手下。
戴头巾的舵手把一袋钱给了晓丁他们。
“你们救了十五个重伤的,还有二十多个个轻伤的。这些报酬一定够的。”如此豪爽,还当面结钱,让晓丁体内的牛马之魂感到躁动不安。
眼下没什么事了,琳打算离开,船长叫住了琳:“嘿,船医。”
“我不是什么船医,我是冒险者。”琳说。
一只鹦鹉飞了过来用滑稽的腔调说:“别理他了,船长又要骗人上船了。”
船长笑笑:“臭婆娘下手真狠,技术还不错,考不考虑到船上来。”
“暂时不考虑改行。”琳说。
晓丁已经无法想象琳当上海盗会是什么样的女魔了。
随后,晓丁看见船员们把十几具尸体包好,扔进海里。几个朋友们借着酒哭得无比悲痛。
船长叹了口气,走到晓丁旁边:“你知道吗?这里面有四个船医。我们很缺船医,现在更缺了。”
“哼,让我妹妹这样的当船医实在是大材小用。”晓丁说。
“原来是你的妹妹。你们这冒险团看起来就挺不错的。”船长称赞。
而他的鹦鹉在他的肩膀上:“油嘴滑舌,油嘴滑舌。”
下面几个人一阵哄笑。
船长笑着把鹦鹉赶走了。
“我们不会上船的。”晓丁说。
“着我不信,你们打算往那边前进?要想继续往南方走的话,就必须上我们的船。”船长说。
晓丁诧异的看向他:“难不成这一带所有的船都能是你的不成。”
船长得意的笑笑:“哼哼。”
晓丁不敢相信上贼船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吗?
无奈他学着鹦鹉:“油嘴滑舌,油嘴滑舌。”离开了。
地下的人都笑了,似乎平常船长与船员们一同嬉闹。
晓丁回到酒馆,船员们把整个酒馆给塞满了,老板与海盗们都认识,而且跟老板对暗号一样点菜。
“我要吃油嘴滑和拳头。”
海盗们素质也是很好,老板的女儿端菜的时候还要小心自己衣装。
晓丁他们吃了饭匆匆到客房里休息,免得和这些野人产生什么不愉快,更何况,自己现在这个特能打的名号可是对那些家伙赤裸裸的诱惑。
没一会,门就敲响了。
砰砰砰。
好像这门是十分娇羞的第一次一样,他们如此粗鲁。
晓丁开门并用鼻孔看着他们:“干毛。”
“醒来的,听说很能打嘛,和婆娘躲在房间里缩的和乌龟一样。”
琳从一旁把晓丁的刀子拿给了晓丁并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晓丁绝望的看着这绝望的一幕。
“嘿嘿,你妹妹真好看。你要是打赢我,我就不打你妹妹的主意。”其它人拍着晓丁的肩膀。
晓丁走出了酒馆,一群人跟了出去。
走着走着,晓丁回头对着其中一个人脑袋反手一肘,其他人很自觉的让开了。
似乎单挑才是真理。
旁边一大堆女人和小孩凑到了旁边,这可是最有意思的东西。
晓丁不讲武德直接使用魔法,对着对手直接电击。
对方就像天生免疫泰瑟枪的倪哥一样,只是稍微有点不稳,走几步就站了起来。
晓丁彻底放弃物法双修这条路线,对付这些家伙就得把暴击点满。
十几个人连着来挑战,晓丁一口气不带停的把他们全都打趴下。
把这么多人放倒,晓丁喘着气回到酒馆。
酒馆老板笑着看晓丁:“又出去打架了。”
“嗯,没办法,真好,这个酒馆里打架不是闹事,是在贡献国民生产总值。这里的人一天到晚打架,肯定很厉害吧,胜者为王的野蛮人,肯定对自己的蛮力十分自信吧,是不是,是不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晓丁一阵牢骚
老板为晓丁倒了杯酒:“下次别出去打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晓丁暴躁的捶桌子。
可惜他的抗议一点用都没有,毕竟这些海盗讲荤段子的声音很大。
船长坐到晓丁旁边:“老板,为这小子倒一杯白开水。”
白开水?
晓丁无法相信,这帮脑浆都是酒精的家伙会喝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