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解释呢?”马富插话。
“前日为师受伤,定是今夜这个女人所为。那夜为师出恭时,恍惚见一白影从院里飘过。后来,这女人飞镖伤为师,为师父见有白凌从院墙上拖出去。”普慈回忆受伤那夜看到的。
“师父,您当时为啥不追上去看个究竟。以师父的身手,也定能擒了那女人问个究竟。”马康惋惜道。
“为师也想擒了那女贼人,可惜为师胯下受伤,钻心般疼,哪还能运功追贼。”普慈白了一眼马康,说到疼,顿觉胯下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唉!可惜了。”马康叹了一声,满脸的可惜之色。
“之所以让你平时用功习武,才不至于现在连为师都保护不了。”普慈话锋一转,责怪起马康来。
马康却是口舌伶俐,想也没想,回呛师父:“师父,您武功这么高,还不是被人伤了……”
“你……那是为师没有防备。”被马康一呛,普慈心里来了气,喝道:“这半夜三更,为师叫你来是来训斥为师的吗?”
“师父,徒儿怎敢。”见普慈发怒,马康也不敢再多言,唯唯诺诺地缩了颈,便不再出声。
“还不去将禅榻抬了进来?在我伤好前,你二人就睡在为师的床前。”
“哦……”马康心里虽不满,但也只能照师父说的去做。
马富听话,忙率先去往禅房,马康随后跟上。兄弟二人抬了禅榻放到普慈的床前。
马康睡意又起,打了个哈欠,躺倒在禅榻上,一会便睡着了。
普慈望着睡得没心没肺的马康,唉了口气,对马富道:“马富,门都上好栓了吧?”
“上好栓了,师父。”马富恭敬回应。
“为师已不指望马康守着了,你辛苦些,莫要睡着了,替为师看着点,要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喊为师。为师困倦了,先睡会。”普慈交代马富。
“是,师父,你放心睡吧,要是那女仇家再来,我就喊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