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龙的大赌馆隆重地开业了,顶着颜家大公子的名号,又开设了焦县、乃至周边县城的赌馆都无法比及的第一大赌馆,赌徒们都带着猎奇的心情,蜂涌到颜如龙的龙腾赌馆。
颜如龙大气,赌馆开业的前六日,赌馆不收赌客们的台资,并且有偿供应三餐和一顿夜宵。
龙腾赌馆,在赌业界立刻名声远扬,一传十,十传百,外县的赌客也都涌入焦县,往龙腾赌馆去。
颜如龙也确实是个很有经营头脑的人,虽前六日不抽桌资,但光供应的饭食,就让龙腾赌馆大挣了一笔。沾了龙腾赌馆的光,焦县的客栈,酒楼也都住满了四面八方来的赌客,就连周家和贺家的银庄,前来兑换银票或存银取银的人,也都络绎不绝。
最得利的还是颜家的地下钱庄,放贷与那些输了银子的赌徒,利银上就狠狠赚了一笔。
颜如龙满面红光地站在龙腾赌场的二楼,望着一楼大厅,每张赌桌旁,赌客都围的水泄不通,二楼两百余间包房,也无一空房。如此盛景,喜的颜如龙眉开眼笑。
颜书齐接到曾管家送上来的颜家地下钱庄这几日的账本,边翻看边频频点头,脸上掩饰不住喜悦的神色。
当初儿子颜如龙回来与自己商量,想要开设一个焦县最大的赌馆,颜书齐第一反应是不赞成。
然而,经过颜如龙一笔一笔地计算开设赌馆对颜家的好处,颜书齐也慢慢心动了,但还是担忧,问颜如龙:“龙儿,虽说开设赌馆能一本万利,银子来的快。但是,赌馆本就是官家说查就查,说关就关的,我们颜家虽富有,可就吃亏在官道没人,腰杆始终硬不起来。”
“父亲,孩儿之所以敢开一个焦县最大的赌馆,官家里自是有人的了。”颜如龙得意地回道。
“哦……龙儿,你所指的是何人?”颜书齐大为好奇,自己经商有道,却没有笼络官家的手段,以至于有不少时候吃了暗亏。
“父亲,他就是如今的县令周大人……”
“甚?周大人,他可是周家山庄周鸿泰的侄儿。周鸿泰害我儿失了一眼,我儿怎敢与虎谋皮?”未等颜如龙说完,颜书齐便惊的面色泛白,打断儿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