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很白,如磨去外鞘的象牙,带着饱满的乳脂光泽,白得略带一丝淡淡奶黄,连带使肌肤薄处如膝盖、趾尖等,都成了偏奶黄的橘红色。
其实他们一家都白,只是白与白之间并不一样。宁青肌肤的色泽是属于纯粹的烁白,于“白”之一字的纯度无人能及;苗苗的肌肤在夜里带着淡淡的蓝晕子,是属于夜晚的幽白;禾禾是玉白;想想是乳白……不一而同,唯有白字刻在他们血脉中。
肃宁伸手解她肚兜的背带,摸着她皮肤生了一层细细密密极小的凸起,忙问,“冷吗?”
宁安摇头,伸手解他的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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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删不够四千字了/(ㄒoㄒ)/~~】
“肃宁,不要了。”宁安动了动圆臀,身后一直抵着她那东西让她睡不安稳。
“嗯,不要了。”他抱紧宁安,“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信你个鬼!
疲累到极点,宁安还是不忘再咬他一口泄愤。
“你看你给我咬的。”肃宁伸手摸了摸脖子,也不知破没破皮,明日被儿女岳父看到了可该怎么解释。
“你若不是言而无信,我又怎么会咬你。”话虽如此,宁安还是起身借着油灯微弱光,查看了下他的脖颈。
“你若不是一直勾引我,我又怎会言而无信。”这小妖精,恨不得榨干他。
宁安气恼,“我没有。”
肃宁笑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与几个孩子生气时一模一样。他伸手捏她的脸,她还总气闷孩子们不像她,孩子们的小性子、种种小动作可是跟她一模一样。“好,你没有,是我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