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个老将不过仗着比自己早几年从军,却得到丁原倚重,个个都是统领万军的大将。想到这里,吕布不由心中酸楚。
似乎觉察到气氛的微妙,李肃举起大碗,劝道:“来,奉先,不说那些,喝酒!丁刺史早晚知道奉先的大才,定会重用。”
将刚才的尴尬揭过,吕布感激得看了眼李肃,举起自己大碗,大笑道:“兄长所言有理,哈哈,喝酒!”
酒到半酣,
席间,自然是主宾尽欢。李肃委婉的吹捧吕布,又见缝插针勾起吕布对丁原的不满,吕布平日里有什么不痛快,正也趁着喝酒与同乡吐露些苦水。
丁原身为主君也未尝没有把弄制衡之道,防范将领在军中做大的想法。日子久了,吕布即使再迟钝,也是心知肚明。
吕布本就被吹的飘飘然,随着酒喝多了,言语也大胆了起来,平时不敢说的话也无所顾忌起来。
“哼,兄长说说,那些个老军头,哪一个的本事比得上我?”
“不就带兵时间长,资历比我高点吗?啊?那些人,我一只手就能把他们全部扫平。凭什么他们骑到我头上?”
“丁原明明还收我做义子,却根本不重用我,只是把我留在身边当护卫。杀鸡用牛刀!”
“不是我吹,要是我来统率全军,天下哪里不去得?早就天下太平了,没有我,今日岂能胜的了董卓。义父真是老眼昏花,识人不明。”
“好!”
“好!好!好!好一个吕布啊!”帐外突兀的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声音低沉,“义父倒是小看你了。”
“当”听到来人的声音,吕布酒碗摔碎在地上,还浑然不觉,一脸死灰色。
李肃更是面色变得惨白,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