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老爷们哭的稀里哗啦,把中年济公都给哭同情了,突然,他斧头一扔,双脚搓地,呼天抢地开始大哭,那个身不由己、支离破碎啊,嘴里反反复复念叨他的妈妈。
傍晚,灯光微弱,斑驳陆离,墙角的青苔和角落的蛛网冷清至极,我看着月亮正要酝酿感情,打算在墙上题诗一首,已证我苦中作乐之胸怀,中年济公突然进门通知我,让我去另一个房间吃饭。
老司机拉住我的手:“你现在是有地位的人了,吃香的喝辣的,苟富贵勿相忘!”
“我呸!你才是狗,你家全是狗!”
另一个房间就在隔壁,桌子上摆着四个盘子,四个汤碗,乌七坐北朝南,二夫坐在左右两边,我的座位位于乌七对面。
晚饭是手抓饭,饭还冒着浓浓的热气,饭和汤是中年济公做的,看着他手指甲里厚厚的泥,我瞬间就七分饱了。
我时刻提醒自己乌七是个暴君,必须小心谨慎,她不动盘子可不要轻举妄动。
乌七抓了一把饭放进嘴里,桌子上的其他人才敢动手,手抓饭没有盐没有酱料,只放了点带叶的菜。
我都快窒息了,吃个饭和行刑差不多。
吃到一半,乌七突然停住嘴,豆粒大的小石子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中年济公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乌七一脚蹬在他的脸上,中年济公鼻青脸肿连滚带爬滚出了房间。
光头赶忙将剩下的手抓饭倒进自己的盘子,又到厨房盛了一盘。
就在光头将盘子放到乌七面前时,天要灭他,不早不晚,一个喷嚏喷了出来。
这次轮到光头发愣了,“啪”的一耳光,光头瞬间倒地,鼻子里的血哗哗流了出来,光头丢盔卸甲跑了出去。
我慌了,此刻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继续吃我的手抓饭恐怕不合适吧!
我效仿光头,赶紧将乌七眼前的盘子撤掉,打算再给她盛一份,我刚想伸手去端盘子,乌七竟对我下了狠手。
我身体一倾,她老虎钳一样的手正好抓住我那纤纤细手,一用力,我便趴在了她的怀里,我刚想挣扎,被她死死抱住,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对手,我越是拼命反抗,她越是笑得猖狂,她的笑声是如此魔怔,浑厚的嗓音堪比帕瓦罗蒂。
“不要,不要!”
我歇斯底里,这一刻我甚至开始痛恨我是个男儿之身。
我想咬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拍了过来,顿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一群小蜜蜂围着我嗡嗡作响。
抗拒无果,全身瘫痪,乌七抱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我很清楚,接下来有两条路可选,一是从了她,拼尽全力地从了她,那这一夜将会是我永远抹不掉的痛,这一夜过后,我肯定得得什么勃起障碍症。
二是继续反抗,用意念控制关键器官不要起立,哪怕被她斩立决。
就在她将我往床上一扔的时候,我瞬间有了一个新主意。
那一晚,乌七泼了我好几碗凉水,用针扎了我七八次,我忍着剧痛,面无表情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因为我现在扮演的是个晕死过去的人。
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我,乌七最终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摇头有几个意思,是因为未达目的无奈了还是因为有什么东西的尺寸让她失望了。
我被乌七扔回了隔壁,看着头发凌乱,身上紫一块青一块还有针扎的我,众人不禁流下同情的泪水。
老司机哭泣道:“兄弟,下辈子我们做女人好不好,做女人挺好的!”
我慢慢睁开眼,看着鼻青脸肿的中年济公和光头,再看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司机,还有吓得魂飞魄散的大表弟,外面突然一个炸雷,我用力举起右手:“我们要闹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