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此时只剩下一头雾水了。
“你俩这是干什么?他说的啥,你俩就这样伸出友谊之手。”
“大致如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仇恨他,他的到来为我和二弟分散了很大一部分压力,不仅是劳动作业还有生活压力,你不知道,每晚我和二弟轮流伺候她,晚上比白天更累,这个小伙子身体不错,我和二弟商量好了,他负责在家劳作,田间地头的活交给我们就行了,之前我们是兄弟三个,老三去年被活活累死了!”
我下半身一紧,我这儿土枪短炮的,哪受得了这么折腾。
老司机同情地看着我:“我仿佛看到了你的明天,草木茂盛,花枝招展,彩蝶翩翩,坟头好不热闹!”
“你大爷的,什么叫我们来迟了?告诉他,我宁可去田间地头耕地,也不要在家里耕耘,我愿当老牛,不愿当牛郎!”
“你有的选吗?”
“你让表弟问问,村里的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五大三粗这样虐待人,他们就没想过反抗吗?”
“你这样挑拨离间就不怕他手里的斧头?”
我义正言辞:“你信不信我上位之后,先让五大三粗把你表兄弟给砍了?”
“恩将仇报,天打雷劈!”
就这样,我的问题经由老司机、大表弟,传到中年济公耳朵里,中年济公的答案再经他俩传回来。
听完我的问题,中年济公无奈摇头,翻译道:“我们这个村的男人都这样,两个男人嫁给同一个女人,甚至三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生活,我们这里是母系社会,女人拥有一切权力,男人只不过是一种工具,一种被随意分配的财产,我们有苦,也是哑巴吃黄连!”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十分怀疑最后这句谚语是老司机自己加上的。
“她叫乌七,我和二弟的妻子,这家的主人也是这个村的一村之长,二弟当年是被一个女组长当礼物敬献给村长的。”
原来五大三粗叫乌七,这里的头目,听这话,这个村庄就是男人的恐怖组织啊,我算是瞎了眼,掉进了火坑里。
“我们想过抗争甚至逃跑,可出了这个村子我们根本融入不了外面的世界,曾经有人不堪忍受跑了出去,最后还是奄奄一息的回来了,至少在这里能填饱肚子,你们三个跑是跑不掉的,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村长又收了人,跑不出去被抓回来,肯定得扒一层皮。”
说到这里,老司机都快哭了。
中年济公趁热打铁又抛出一堆话,大表弟听后泪水滂沱,老司机闻言眼泪汪汪。
“咋了,他又说啥了?”
老司机抹着泪:“他说……他说女村长正在给我和大表弟寻找下家,打算把我俩分给她的两个妹妹……”
我也眼含泪水:“我不同意,我可不想和你俩当连襟!另外问问她的妹妹是不是有个叫八黑的。”
“怎么,你认识?”
“乌七八黑嘛!”
“这附近的人都对这个地方躲之不及,为什么我们还主动送上门来!”
我们仨同时泪目,同呼吸共命运让我们紧紧抱在了一起。
“我不要,我的第二次处子之身不能随便给人啊!”
“我也不要,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小兰!”
大表弟也来了一句,虽然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听腔调应该挺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