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申时,如血的夕阳宛如一位迟暮的老人,开始将它那最后的余晖轻轻地洒落在大地上。他们这才缓缓地下山,且一路欣赏着那如血的日落,感受着时光如潺潺流水般缓缓流逝,以及自然那如梦如幻般的神奇变幻,仿佛置身于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幻世界。
下山途中,叶梓煜紧紧牵着温暖的手,那有力的大手将温暖的小手包裹其中,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仿若脚下的山路是布满荆棘的险途,生怕她有丝毫闪失。
温暖则像一只灵动的小鹿,不时驻足,弯腰拾起一片形状独特的落叶,将其置于掌心细细端详,那叶片上的脉络在夕阳余晖下似金色的丝线,她又或是轻嗅路边不知名野花的芬芳,微微眯眼,脸上洋溢着满足与惬意,仿佛这世间的美好都凝聚于这细微之处。
行至山脚,马车早已在等候,那车身在黯淡的光线中犹如一座沉默的巨兽。众人登车,马车缓缓返程。
车内,温暖靠在叶梓煜肩头,她的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散落在叶梓煜的胸膛。轻声与他分享着今日的种种感受,从山顶日出的震撼,那喷薄而出的朝阳似要将世界点燃,到花田漫步的浪漫,繁花簇拥仿佛置身于仙境,言语间满是幸福,如同一壶甘醇的美酒,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叶梓煜则专注地听着,他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温暖身上,不时回应几句贴心的话语,声音低沉而醇厚,手指还温柔地缠绕着她的发丝,似在编织着无声的爱意。
随着夜色渐浓,马车外的世界被黑暗无情地吞噬,唯有马蹄声在寂静的道路上有节奏地回响,好似一首孤独的夜曲。
车内的温暖与叶梓煜却沉浸在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里,外界的一切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与他们无关。
直至亥时,叶梓煜等人才如倦鸟归巢般回到煜王府。王府门前,灯笼高挂,那明亮的灯光在黑夜中摇曳,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门前的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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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煜携着温暖步入王府,那高大的门楣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威严。穿过庭院回廊,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他们一路回到他们的居所,似是踏入了只属于彼此的温柔乡。
而良辰和美景马不停蹄在王府中忙碌起来,赶忙筹备好热水,以备叶梓煜与温暖沐浴。
此次,二人似是心有灵犀般默契,皆选择分开沐浴,或许是不想被旁人打趣,亦或是想保留那份独处的宁静与羞涩。
他们沐浴时皆是速战速决,不多时,便前后脚回至房间。
叶梓煜轻缓地关上房门,面带微笑地走向温暖。温暖正背对着他整理衣物,听到脚步声转身,惊见叶梓煜近在咫尺,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直至后腰撞上身后的窗台边缘。她的双手本能地向后撑住窗台,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惶与无措,微微仰头望向叶梓煜,而叶梓煜却只是微微歪头,带着那招牌式的迷人微笑,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轻轻回荡。
叶梓煜向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娘子,可是被为夫吓着了?为夫只是想与你更亲近些。”
温暖嗔怪道:“对呀,突然转身,吓我一跳。你总是这般出其不意。”
叶梓煜眼中满是温柔与戏谑:“那为夫便好好补偿娘子。”
言罢,额头轻轻抵住温暖的额头,手指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扣,缓缓褪去她的内衬,露出那如羊脂玉般的秀肩。
温暖羞怯地垂下双眸,抿着嘴,眼神左右顾盼,不敢直视叶梓煜那炽热的目光。
叶梓煜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轻叹:“每次见娘子,皆觉美若天仙,为夫几欲鼻血长流。
温暖双手掩口,忍不住娇笑不止:“相公又在打趣我,我不过是寻常女子罢了。”
叶梓煜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稳稳地将温暖放置在床榻之上。
温暖双颊晕红,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她羞涩地嗔怪道:“相公,今日凌晨便去爬山,游玩了一天一夜,你这会竟还有余力与我亲昵?”
叶梓煜潇洒地挑眉,自信满满地宣称:“娘子莫要小觑为夫,这点体力消耗算得了什么。”
温暖忍不住掩口轻笑,那模样娇俏动人。
叶梓煜凝视着她,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炽热的渴望,似要将她融化。
温暖被看得心中慌乱,打趣道:“相公,你再这般盯着,小心流鼻血哦。”
叶梓煜二话不说,猛地俯身吻住温暖。
起初,他的双唇只是轻轻触碰,带着一丝克制与温柔,如同清晨的微风拂过花朵。但转瞬之间,激情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的舌尖灵活地探入,与温暖的舌尖缠绕嬉戏,难解难分。
叶梓煜一只手稳稳地托住温暖的后脑,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肢缓缓向上,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似有电流通过,令温暖的身躯止不住地轻颤,口中也溢出低低的娇吟。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沉重,滚烫的气息肆意地洒落在温暖的脸庞。稍作离开,他的唇沿着温暖的脖颈缓缓下移,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直至锁骨。
温暖的娇躯微微弓起,婉转诱人的娇声从喉间逸出,似泣似诉,满是沉醉与欢愉。此时,整个房间都被暧昧的气息所弥漫,
二人忘情地相拥,彻底沉溺在这私密而炽热的缠绵爱境之中,身心皆被浓情蜜意紧紧包裹,外界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