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设置最低消费标准,酒水的价格自会劝退经济实力不足的人。
包厢里灯光暧昧,店内一流的男招待团团围住奚午蔓和奚午楙。
左边的喂酒,右边的喂水果,这一个揉揉肩,那一个捶捶腿。
唱歌的跳舞的,摇骰子的,都被包厢里有着高浓度酒精的空气灌醉。
这腐糜的生活。
在奚午楙的带领下,初次体验的奚午蔓却放得很开,妥妥一个夜场老油条。
一个男招待弯腰用嘴把一颗青提喂给奚午蔓时,奚午蔓看清他眼中的红色血丝,突然想到来缵烨。
不知从哪来的浓烈的血腥味猝然充斥于整个鼻腔,苦涩在喉咙迅速漫开,往胃里流。
她忍住吐的冲动,惊起,猛一把推开男招待。
男招待往后一个趔趄,碰倒一堆酒瓶。
酒瓶落到地面,好在没碎。
奚午楙一招手,所有人迅速退下了,原本满满当当的包厢突然空掉。
“怎么了?突然。”奚午楙喝下一杯酒,又慢慢满上。
“没什么。”奚午蔓隐瞒了想到来缵烨杀人的事。
奚午楙觑眼瞧她,唇边勾着玩味的笑:“你又不是没玩儿过男人,怎么,还害羞啊?”
跟害羞完全沾不上边。
奚午蔓紧抿着唇没解释,努力克制双手不自觉的颤抖。
“我听说,你很会玩儿男人。”奚午楙单手举着酒杯,杯身紧贴脸颊,偏着脑袋看奚午蔓,“是刚刚那些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