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大冷的天,歆羡、歆慕怎么没在身边陪您呢?”景姑姑自打被火烧伤之后,身边一直跟着歆羡歆慕。
景姑姑火急火燎,上去一把拉住周敞拖着就往里走:“别管她们,王爷还是快去东院瞧瞧,王妃把梅生绑了过去,已经一大天了。”
“绑梅生?为什么?”周敞大惑不解,但觉可能其中有所误会,不会有什么大事。
毕竟,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交集,又怎么能够牵扯到一起。
“谁知道为什么?”景姑姑边拉着周敞边往后殿走,蒙着面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却是满眼焦急,“许是自打王爷回来这一个月多里,与梅生走得太近,让王妃心里不舒服了。不过这只是老奴的猜测,到底为什么,还要王爷亲自去问一问才好啊。”
“她心里不舒服什么?”周敞更是莫名其妙。
景姑姑却是反问:“王妃这些日子是不是派人请了王爷几次,结果王爷都一直冷落?”
周敞嗤之以鼻:“那又怎样,我又不是单为陪她的,还得随叫随到,我是王爷,还是她是王爷?”
景姑姑实在是恨得没招,扭了周敞胳膊一把:“不管谁是王爷,王妃可是把东侧寝殿的院子都给封了,旁人免入,现在唯有王爷了。”
“唉哟,景姑姑……”周敞倒是不觉得怎么疼,但是表情必须夸张。
景姑姑当然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劲儿,又补上两捶:“王爷倒是不必日日陪王妃,但却天天跟梅生黏在一处,这让人家怎么能不多想?”
周敞多少明白过来:“景姑姑是说,袁韵这是找个人来撒气,逮到了刚来王府最没背景的梅生?”
“唉……这是老奴乱猜的,王爷去了就知道了。”景姑姑叹气,眼瞧着两人已经走过书房,就要到东院。
景姑姑及时停下脚步,不忘低声再嘱咐上两句:“王爷去了且不可与王妃吵架,你也说了她年纪尚小。另外,要好言好语,让王妃将梅生放了就是,且不可再纠缠。最后嘛……王爷再留下来陪王妃用膳吧。这样梅生以后在王府的日子也会好过些,知道吗?”
“知道了,景姑姑放心。”周敞答应地轻松。
景姑姑就是眉头一皱:“老奴说的是认真的。”
“放心,我真的晓得。”周敞指着西斜的太阳发誓,将景姑姑往西面她自己的院子方向推,“一会儿太阳下去,就要风凉,景姑姑也快回屋去吧,可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