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婢女们见此情形,彼此对视一眼,皆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看来,世子定然也是将那鸳鸯错认为野鸭,被恼羞成怒的世子妃赶出来了!
看到四周的婢女们,宿承安清了下嗓子,故作若无其事地吩咐几人:“世子妃饿了,你们下去准备摆饭吧!”
几个雨点头应是,忍笑离开。
婢女刚一走开,宿承安就快速来到窗前,对着屋内的锦初低喊:“阿锦,切莫饿坏肚子了,我方才已命人下去摆饭了!”顿了下,又小声哀求,“你且开门,容我穿件衣服啊!”
话音方落,房门应声而开,锦初板着脸俏生生立在屋内,瞥了眼外面的男子,她恨声说道:“还不快进来!”
宿承安毕竟是王府世子,方才自己一怒之下将他赶出去,已是很不合时宜了,如今若不快些将他喊回来,被外人看到的话,这本属于两人间的闺房之乐,就算是闹得不识大体了!
“真让我进去?”宿承安觑着姑娘脸色,略带迟疑。
“不然我出去请您?”锦初翻了个白眼,将那个“您”字咬的别有深意。
宿承安赶忙赔着笑脸,进屋关门,口中还连连说道:“那倒不必,阿锦可比我贵重多了!”
毕竟只是话赶话的一个小插曲,锦初也不会一直跟他计较,偶尔来一两回这样的小脾气,权当是增添夫妻间的情趣了。
宿承安肯这么哄她,已是很难能可贵了,锦初自也不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遂就缓了语气跟他说话:“宿承安,今日既被你发现,索性我也不瞒着你了,这香囊确实是我准备绣了送你的生辰礼物。”
“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笨拙,也低估了这绣活的难度,费了好几日的功夫,也只能绣出这么一个四不像来。”
她拿过那个香囊,苦笑一声:“我已是尽力了,尽管如此,它还是拿不出手来。”
“谁说拿不出手?这是阿锦亲手绣给我的生辰礼物,莫说只是绣的鸳鸯不像鸳鸯,就是绣成一团乱麻,我也是爱不释手的。”
见锦初似想反悔,宿承安上手又将香囊拿了回来,认真保证道:“这是阿锦亲手为我做的第一件礼物,意义重大,所以我一定会好好保存,阿锦若担心被人看到笑话,那我就人前不戴它,好吧?”
“反正我女红不行,充其量也就这个水平,倒也不必强行遮掩。你若不嫌丢人的话,随便戴吧!”
方方面面他都考虑到了,她怎好再行阻拦?
反正自己也不是个完人,没那么贪慕虚荣,也不怕什么人设崩塌,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想通这点,锦初很快就放下了这件事。
直到两个雨端来饭菜的时候,锦初才想起来,下午因着这么一番折腾,她倒是忘记了给宿承安做一碗长寿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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