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
于沣:“……”
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了很久,拿手机拨了荣画桥的号,接通后,他只说了一句:“知珩喝醉了,你来照顾他吧。”
……
隔天,郁知珩头痛欲裂地醒来。
揉着太阳穴坐起身,靠在床头缓了好一阵,才缓过宿醉那股劲儿。
掀开被子想下床去冲澡,余光注意到身边躺着个人,他猛地顿住,一些模糊的片段跟着涌现。
转头看清荣画桥的脸,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郁知珩的语气有些冷。
荣画桥悠悠醒来,眉眼间有羞涩,“你昨晚喝醉了,于沣叫我来照顾你。”
她坐起身,想要靠过去挽郁知珩的胳膊,脖子却忽地一紧。
窒息的感觉袭来,她的眼底,倒映着郁知珩愠怒的脸庞。
“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不该来这!”他目光发狠,说出的话很难听,“就这么下贱,上杆子往男人床上爬?”
荣画桥脸色一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骂过下贱。
而骂她的人刚和她一夜缠绵。
荣画桥眼底划过一抹暗色,过去一会儿,她笑起来,“上个床而已,值得大动肝火?怎么,想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从初遇确定关系,到现在,郁知珩从不跟她跨越雷池,他最常做的,是看着她出神。
不顾郁知珩越来越盛的怒气,荣画桥说:“我也说过,我不会分手。”
“这么心疼你的白月光,跟我分手,不怕我报警说你那位白月光的表舅非礼我?”
“昨天那身衣服我已经收起来了,上面有那位表舅的指纹,你说,要是小婶的表舅坐牢了,小婶会不会难过自责?”
“她肚子里怀着双胞胎,本就风险极高,最好不要有不好的情绪,你说对吧?”
“你敢!”郁知珩收紧五指。
荣画桥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嘴边的笑却优雅高贵,“你要是跟我分手,我就敢。”
郁知珩冷冷地凝视着她。
荣画桥抬手抚上他那张清雅的脸,“我是因为你,才没追究小婶那位表舅的责任,我为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应该好好对待我?”
“反正你爱的女人已经嫁给了别人,你早晚要娶别的女人,娶谁不都一样?不如娶我,至少,我跟你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
郁知珩缓缓松开手,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一根烟抽完,他开口:“下午一起回苏北吧。”
荣画桥笑了,靠进他怀里,“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