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笑出了声,瞧着比司桐刚才的样子还高兴。
司桐被笑得脸颊发烫,捶了下他宽厚的背,羞涩撒娇:“不许笑了,快点走,我要回家睡觉。”
这晚,回八号院洗完漱睡下后,郁寒深拥着司桐吻了许久,意乱情迷时,司桐想到司老夫人做寿那次,秦思涵当着郁寒深的面挑拨离间说的话。
秦思涵说见过她和郁知珩在操场散步拥吻。
当时郁寒深并没有特别的反应,事后也不曾追究,司桐也没多解释。
原以为,这个男人阅历丰富、思想成熟,肯定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听进去了。
只不过克制着没表现出来。
睡前,司桐又告诉他:“我和郁知珩只牵过手,别的什么都没做过,拥抱也没有过。”
郁寒深收紧手臂上的力道,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
皇廷会所包厢,灯光昏暗,郁知珩颓然地坐在真皮沙发里,面前的长茶几上摆满了威士忌的空酒瓶。
于沣一脸担忧地坐在旁边。
他和郁知珩从小一起长大,初高中和大学都在一所学校,关系很铁,毕业后合伙开了家律师事务所。
郁知珩离开律所后,律所就给了于沣一个人。
在郁知珩喝光一瓶威士忌,去开另一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阻拦,“都喝九瓶了,一百多万一瓶的尊尼获加钻,有钱也不能这么造。”
“给我。”郁知珩抢过来,打开,仰脖子往喉咙里灌。
于沣叹了口气。
司桐那小丫头,真是害人不浅。
“她都结婚了,你就是把自己喝死了,她也不会来看你一眼。”于沣没忘记,之前郁知珩两次车祸重伤进医院,司桐很是绝情地避而不见。
郁知珩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酒瓶,领带扯松了,眼尾猩红,整个人散发着悲伤又沉痛的气息。
“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想着她干什么?”于沣怒其不争。
“无情无义?”郁知珩喃喃地重复这句话,“挺好的,她能没有牵挂地投入到另一段感情,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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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沣指着他,半晌,骂了一句:“你这个恋爱脑,真是没救了!”
最终郁知珩醉倒在沙发里。
于沣把他送去他在外面的私宅,一处临江的大平层,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黄浦江。
郁知珩醉得厉害,于沣不敢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从客房抱了床被子到主卧,准备在沙发上对付一晚。
“桐桐,不要嫁给小叔。”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害了你,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