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鸢看向祁泽凯,循循善诱:“你可别忘了,五年前是你同我一起去的山上,监控上拍下的是我们两个人。
还有那个小贱种,人是你亲自动手杀的,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现在祁时宴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如果再任由那个贱人在他的面前添油加醋说些什么,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被你给亲手杀了的,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看着对方微微愣住的神情,她嘴角微微勾起:“这么多年了,我莫雪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
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说我会不会将你给供出来?
或者干脆将全部的罪名都推到你的身上,反正你之前的那个视频在我手上,有了那个,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
还有,就凭你们俩之前的过节,他会让你在临安待下去?”
祁泽凯削薄的唇瓣,微不可察的勾起弧度:“莫雪鸢,你在威胁我?
我承认,祁时宴他确实厉害,但我祁泽恺也不是吓大的。”
面前的女人,又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男人脸上一片怅然。
她又说道:“泽凯,我们两个现在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那个女人她必须死,只要做掉了那个女人,我们所有的烦恼都不会再有了,过往的一切都会永远的封尘,成为秘密。”
突然间头往男人的怀里一倒,软声细语:“泽凯,你再好好的想一想,祁时宴这么对我,我对他早已死心,你如果还愿意的话,我就还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男人深邃的眸子盯着怀里的人,一把将之给推开,他脑子有些乱:“你让我想一想。”
莫雪鸢急切说道:“不是,你还想什么呀,有什么好想的,那个女人活着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
我们没有退路了,祁时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那些手段,难不成真要等到那贱人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给他,让他来对付我们,等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我们必须要赶在祁时宴知晓真相之前动手。”
祁泽恺一张脸越来越深,还是说:“我说了,我要再想一想。”
“好,我可以让你想,那你到底要想多久,总得让我知道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祁泽恺沉声回答:“下周五之前,我给你答复行吗?”
“不行,时间太长了,周三之前。”
祁泽恺“嗯”了一声。
随后,女人一把夺过男人的手机,将各种联系方式都给重新加了回来。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泽恺,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只要这一次成功,就是一劳永逸。
以后,哪怕你想要重新夺回祁氏我也站在你的身边,只要你好好的爱我,疼我,我永远都站在你的身边。”
“少他妈的跟我说这样的话,莫雪鸢,我不会再……”
未曾说完的话被女人柔软的唇堵了回去。
莫雪鸢红唇吻着他,男人颤抖着的手最终将女人的腰一把搂住,两人忘乎所以般的拥吻在了一起。
窗户外,下过雨的天空,无比绚烂。
男人动手将百叶窗给摇下,沉重的身躯将女人给压在了沙发里。
“小妖精,早晚有一天,我得死在你身上。”
女人一脸娇俏:“你现在死在我身上也不是不行。”
说罢,一个翻身,反将男人给压下。
“你跟了祁时宴那么多年,真的没同他……”
“没有,他那个呆子,哪里懂得这样的快乐,我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
“小妖精。”
男人说着,翻身,更加用力的折腾着身下的人。
“对了,我都还没问过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