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里头坐着的人,他愣了一下。
“不是说了没什么事的话不见面的吗,你这是干什么?”那一张脸上,表情凝固。
“这话,你五年前就已经说了,祁泽恺,五年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微信拉黑,真打算要同我老死不相往来啊!”她微微笑着,调侃着。
他朝着里头走去,看了眼面前面容姣好的女子:“咖啡还是果汁?”
“都行。”
“那就咖啡吧,手磨还是速溶?”
她便又说了两个字:“都行。”
祁泽恺幽幽开口:“那就手磨吧!”
说罢,他转身,出去茶水间,给她煮了杯咖啡端进来。
“你有什么事吗?”坐在沙发上,他开口问。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就算是老朋友之间叙叙旧都不行吗?”
莫雪鸢伸手,去抓他的手,刚要碰上,他颓然缩回。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莫雪鸢也看出什么来,这个男人同祁时宴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喜怒不形于色,让你永远都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面前的这一个,无法掩饰一点,心里有些什么都挂在了脸上。
“祁泽凯,如果我告诉你,五年前的那个女人,她还活着呢?”
她没想过要瞒着他,她来这里找他本来也是为了这一件事。
“你说的是真的吗?”
祁泽凯有一丝的疑惑,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千真万确,她不仅活着,还活着回了临安,祁时宴现在还要娶她。”
一想到上午祁时宴的那些话,她现在心里还疼着,现在能够帮她的人只有祁泽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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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凯的目光落在对面女人的脸上,仔仔细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看来这事情是八九不离十了。
心中顿时一道声音:太好了。
那女人还活着,太好了。
五年了,他时时备受着良心的谴责,总觉得那样的一个女人不该去死,时时想起那一双绝望的眼睛。
他祁泽凯这些年,手上沾染的人命有多少,他自己都数不清,可唯独这一对母女,总让他不安,怎么样也忘不掉。
“泽凯。”
莫雪鸢轻轻抓着他的手:“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南栀这个女人,她不能活着。”
“你说什么?”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对面的人,莫雪鸢这个女人,当年已经将人给害死一次了,现在还是不肯放过吗?
“你打算怎么做?”
莫雪鸢从沙发上起身,红唇凑近,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莫雪鸢,你走吧,我和你不是同路人,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断了,今天,我也当你没来过,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祁泽凯僵着一张脸,下达了驱逐令。
莫雪鸢做梦都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明明,这傻子,从前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照做的啊!
仅仅只是五年,一切都变了,不,是自从这个女人回来,一切就都变了。
南栀,你想要回来夺走我的一切,做梦,你想要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被你迷惑,做梦。
如果,注定我再得不到,那我就亲自摧毁一切,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得到。
“不是一路人,祁泽凯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