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
凌晨三点二十一分,不知是白羊的生物钟接替了本杰斯的,还是本杰斯的生物钟和白羊的一样,反正一般白羊要是在七八点那会睡着,也就现在这个点醒来。
口干舌燥让白羊无心再观赏夜景,推开卧室门,走廊乌漆麻黑,要不是有那洪亮的打呼噜的声音,真有些恐怖。
踩在下去的木楼梯上,格外的响,白天怎么没觉得这么响?
不知为何,每踏出一步,木板就像大喘气一样“吱嘎”“吱嘎”停不下来,搞的白羊心慌慌的,像做贼一样,下去的时候脚步垫起来走,可还有轻微的声音,直到踩在一楼的地板上,跳动的心脏才平复下来。
怎么这么慌?
思索了一会,白羊才搞懂原由,这是去别人家的反应啊,干什么事都不自在,偷偷摸摸的。
透过玻璃的月光,有些照在餐桌上,留着食物残渣的盘子还整整齐齐地放在桌子上,看来本也劳累到没有精力洗盘子了,白羊花费了好大一会的功夫,才压制住了要清洗的冲动,那动静,要是被发现,那自己估计就成了邪祟了,能把夫妻两个美美的吓一跳,凌晨三点多洗盘子……
听起来真不像是人能干出来。
喝了三杯冰水后,白羊燥热的喉咙才感到舒服些,透过厨房后门的小玻璃,白羊看到远处的远处好像有类似火光的亮光。
这是篝火晚会?
看起来也不像啊,当即白羊就有一探究竟的冲动,怎么有股作死行为预警?
可现在已经睡醒了,回去也睡不着,我发誓,就算有特殊情况也只远远赶望,于是,白羊回去穿好了衣服,鞋子,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远处那摸淡淡的火光仍旧在那里,好像是一幅不会变化的背景画,踩在石头路上“莎莎”作响,回望那栋白色的房屋,黑洞洞的玻璃后像是站着人观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