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宋世子,久仰。”纪咏仿佛才发现宋墨身份一般,作揖行礼。
宋墨只觉得他有点做作,故此只冷淡地“嗯”了一声。
纪咏对窦晗小声蛐蛐:“这宋世子官威好大啊,他不都没官职了吗?”
旁边的宋墨一脸冷漠:“我听得见。”
纪咏对他抱歉一笑,继续跟窦晗咬耳朵:“他怎么还偷听别人讲话,而且看起来是个记仇的,他日后不会给我穿小鞋吧?”
“不对,他都没了官职,还怎么给我穿小鞋?哦对了,他还是世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纨绔子弟强权欺压清白官员吗?”
纪咏叭叭叭个没完。
“……”宋墨胸膛猛地起伏了下。
窦晗用力拧了下纪咏手臂,“闭嘴。”
“哦。”纪咏乖巧闭嘴。
“现在方便出去吗?”窦晗看着纪咏问道。
纪咏眨了眨眼,没说话。
窦晗眼睛微眯,巴掌已经就绪。
“可以!”纪咏立马开口,“我奉命提审,自是可以将你带走。”
“那还不走?”
“得嘞!”
纪咏殷勤地在前头领路。
窦晗看着沉默的宋墨,想到之前答应窦昭会帮忙的事,便主动开口询问。
“世子是在纠结定国公一案?”
宋墨有些惊讶,却没有隐瞒。
“的确。我舅舅出事那晚,有人看到丁谓离府,这次他匆忙之间想找个替罪羊,马脚才多了起来,我怀疑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不过想要撬开他的口需要一些证据,所以我打算夜探商船。”
“喂喂喂。”纪咏后退一步挡在他们中间,“你自己要做什么不用跟我们讲,别想拉我们下水。”
窦晗却停了脚步,“刚好,苗家的事总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