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旁听的百姓起哄道,他们也想搞清楚。
丁谓面皮抽了抽,察觉事情要脱离掌控,立马将窦晗两人带下府狱,看来是要屈打成招了。
苗安素看着窦晗被官兵压住,不顾自己也是同样的情况,连忙出声:“审我可以,不许碰她,她是——”
竟是要说出窦晗的身份。
“安素,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受苦的,放心吧。”窦晗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
她们姐妹是偷跑出来的,这么大大咧咧爆出身份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苗家与窦家的关系只要有心一查便知。这丁谓如此有恃无恐,连皇帝身边的汪渊公公都压不了他,明显背后之人来历颇大,想必也不会在乎一个窦家。
苗安素也很快想到如今窦晗顶了窦昭的身份,若是说了,说不定窦昭也要进来,她们可真就一锅端了,于是立马噤声。
丁谓并不在意她们的话,挥手让官兵将她们押进牢狱。
牢狱中,窦晗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她在丁谓靠近的时候下了药,是见效极快的腹泻药,这药没个一两天不得好,丁谓匆匆去如厕,忘了让人给她施刑,便也没人管她,只将她扔在这。
这段时间,足够纪咏想个名头将她捞出来了。
还好不是姐姐进来。窦晗想到。不然她肯定要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