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搁着一个摇篮,
摇篮里就只有一个没了气息的安国。
摇了摇头,
说道,
“没有,
那屋里没有别人了,
连侍候的仆人都没有一个,
房子很空,
里面什么也没摆着。”
谯王承转身又问司马绍,
说道,
“太子殿下,
琅琊王的起居 ,
是东宫在负责,
应该在屋子里的侍女仆役哪?”
司马绍又玩起了旧把戏,
说道,
“本来按照礼制,
琅琊王那边也有七八个侍女,
两个奶娘的,
但故琅琊王妃山氏,
说故琅琊王裒罪大莫赎,
她也能只能亲力亲为,
才能赎罪于万一。”
谯王承点了点头,
算是比较认可这个说法,
继续问道,
“那故琅琊王妃山氏哪?
她又为何不在屋中。”
司马绍长叹一声,
说道,
“这个怪我,
没有照顾好太子妃,
让太子妃生疾,
府中的侍女又刚刚辞退,
这没了办法,
山氏哄睡了安国后,
就去照顾太子妃了。”
谯王承见在太子这里问不出话来,
再转到司马冲这边,
问道,
“刚才太子说的,
你也听见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东宫辞退侍女的事情?
故意制造了混乱,
吸引走卫率,
袭击了琅琊王的住处?”
司马冲脖子一挺,
说道,
“我许久没见安国了,
就是去看一看安国。
这也是罪过嘛?”
谯王承再问道,
“既然你说你没有错,
那为什么要到宗正府认罪?”
司马冲解释道,
“说句糙话,
当时那种情况,
黄泥落裤裆,
不是屎也是屎了,
要不先把罪认了,
都不一定能走出东宫。”
谯王承点了点头,
问道,
“虞宗正,
他们在罪状上,
是怎么说的?”
虞潭擦了一把汗,
将那些罪状递上去,
说道,
“这上面说,
是东海王亲手掐死了琅琊王。
连那些舞团也是东海王安插的人,
就为了潜入东宫,
制造机会,
要是机会好,
就让太子殿下也死于非命。”
谯王承看了看递上来的罪状,
说道,
“就是说,
东海王,
现在你准备要翻供了?”
司马冲脖子又一挺,
好悬没给孩子脖子拧了,
用手扶了一下,
说道,
“谯王祖,
孙儿实在没有理由杀安国啊?
大家都知道,
孙儿是出继到了故东海王越一脉,
就算琅琊王位空悬,
也和孙儿无关啊?
孙儿又为什么,
要做这种百害无一利的事情哪?”
谯王承又点了点头,
觉得司马冲说的有道理,
这事情看起来就像是误会一样,
转身又问司马绍,
“太子殿下怎么看?”
司马绍说道,
“孙儿想问一下冲王弟,
自从安国到了东宫,
你来东宫看过他几次?”
司马冲眼珠子转来转去,
说道,
“这个嘛,
我好几次都想去来着,
殿下也知道,
臣弟协管着五军六校,
还有建康的治安,
实在是没抽出时间来。
但礼物我可没少送。”
司马绍早就料到司马冲会翻供,
毕竟他当时答应的太过痛快了,
说道,
“那就是一次也没有了?
既然之前没有去过,
昨天怎么就想起来了哪?
而且还是午夜时分,
你是去看安国,
还是山氏?
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司马冲总不好说,
他就是去杀安国,
但安国已经死了。
只能咬着牙,
说道,
“这个罪,
臣弟认,
臣弟当时喝多了,
想起了山氏的美色,
一时之间没控制住自己。”
司马绍扫了一下司马播那几个人,
说道,
“你们哪?
不能是去站脚助威的吧?”
司马播慌忙说道,
“殿下,
臣劝了东海王,
他愣是不听,
还要让臣等见识见识,
说臣等要是敢不跟着他去,
他就和殿下说,
是臣等私闯后宫。
反正他才七八岁,
没人会往那上面想他。”
司马播的这番话,
让司马冲震惊了一番,
他刚才还以为,
众人会共进退,
结果转身就卖他个干干净净。
直接一顶好色盗嫂的帽子就扣了上来。
只听司马绍继续说道,
”好,既然你自己也承认了,
还有这么多的人证,
你总不能和昨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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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出尔反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