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陈玉楼不是什么良配,只是鹧鸪哨一直虚张元宁几岁,以她的兄长自居,自然是觉得自己家妹子怎么看怎么都是好的。
就算元宁妹子在情感之事上略微迟钝一些,也是她太过于单纯良善,没怎么与外人接触过的缘故。
“这次多亏了元宁姑娘出手相救,陈兄啊,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话鹧鸪哨兄弟直说就好,你我可是歃血为盟的亲兄弟,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陈玉楼对于鹧鸪哨那是真把他当成了兄弟看待,虽说他有时候会因为鹧鸪哨太过于出众引的夫人夸赞吃点小醋,但都是无伤大雅的情趣罢了。
再说了,眼瞧着鹧鸪哨和他们家红姑这事就要成了,他作为红姑的娘家人,自然也得和鹧鸪哨搞好关系。
而且,他是真的觉得鹧鸪哨是个可用之才。
搬山势单力薄,算上鹧鸪哨这个掌门师兄,总共也只有三个人,要是他们能和卸岭经常合作,卸岭也能多些保障。
“仔细算来,我和元宁相识应该也有七八年,她那时也只是个孩子,却已经隐隐有了大祭司的风采,当时我只是震惊她的天赋和才能。可后来和她相处久了,我才知道,她这一路走来,其实并不容易。”
陈玉楼初见元宁之时就惊叹于她的美貌和身手,虽说传闻苗疆大祭司性格孤僻古怪,但是他认识的宁宁,性格中有种不染世俗的娇憨天真。
他从未了解过宁宁的过去,只在家中时听过苗疆大祭司的威名。
对于自家夫人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蛊术天下第一,医术更是举世无双。
所以一听鹧鸪哨开了一个话头,他就急着催促他说下去,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他想更了解他的爱人。
“兄弟,还请直言。”
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鹧鸪哨一想到这两人现在别扭的氛围,当然,主要是陈兄单方面的,还是慢慢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