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您胡说些什么呢……什么谈恋爱,我和鹧鸪哨不……不是那样的关系。”
元宁看红姑还嘴硬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鹧鸪哨一眼。
按照老洋人和宁姨相识多年的了解,宁姨这眼神的意思应该是:哥,你这也不行啊,到现在还没挑明,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
在一边等着看师兄和嫂子笑话的老洋人在师兄难得一见的求助眼神下,还是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板,上前把宁姨给拉走了。
“哎呦我的宁姨啊,您瞧瞧您这个白净的小脸在下头都沾上灰了,来来来,让侄儿我给你擦擦。”
元宁下去了这么一趟,鹧鸪哨和红姑都负了伤,但是她却只是衣角微脏。
对于老洋人这么生硬的岔开话题的行为,她看在这小子这么殷勤的面子上,也就顺势不开他们俩的玩笑了。
陈玉楼在旁边虽说生着闷气,但小眼神还是一直忍不住地往元宁身边瞟。
一看见鹧鸪哨的那个小师弟这么不知礼数,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帕子就准备往他冰清玉洁的夫人脸上擦,急得差点破防。
要不是还想着维持自己还在生气,正在和夫人冷战的状态,早就冲上去把人给扒拉开了。
拐子也真是的,看见夫人被人这么靠近,也不知道去拦一把,真是没眼力见。
无论如何,几人都是要回攒馆一趟的,为了养精蓄锐,也是因为已经清楚了主墓室的位置,所以不必那么着急。
一路上,元宁都在最前面蹦蹦跳跳,她最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还吃到了自己好友的瓜,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美妙。
鹧鸪哨看出来陈总把头一身的怨气,可这种感情上的事情,他自己也是两眼一睁一抹黑,只能拍了拍陈兄的肩膀以示安慰。
其实,无论是从认识的时间还是彼此之间的情分来说,鹧鸪哨心里还是更偏心元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