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保刚追到门口,一个拳头砸在了他的胸口。郑义保胸口一闷,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程芹跑到大门外时,郑牧已经跑远了,黑夜中不见了影子。
“当家的!”程芹回身,将郑义保扶了起来,为郑义保抚胸顺气。
“孽子,孽子!”郑义保指着大门的方向,气得气血上头,一阵眼晕。
程芹抱住了郑义保,哭道:“当家的,这是命啊!大概我们前世欠下过什么债,这儿子是来向我们讨债的。”
郑义保没有想什么欠债的事,他关注的只有一件事,郑牧抱着的盒子,是什么,从哪来的。
“你先别哭了!”郑义保喝止程芹的哭声,问,“你记得这宅子哪里有那种盒子?”
程芹努力想了想,道:“这宅子平常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又没其他人住,宅子里有什么,我们都清楚。我不记得哪里有这种盒子。”
“那就只有可能是大小姐的东西。”郑义保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郑牧偷了大小姐的东西!”程芹又惊又怕。
郑义保望着门口,没有说话,他也怕。
“我们还能待在这里,全是因为大小姐。如果大小姐知道咱们的儿子偷了她的东西,她会不会一气之下禀告夫人,把我们送到官府吃官司。”程芹颤着声说。
“早知道他会是这样,当初还不如不生下他!”郑义保跺着脚,懊恼不已。